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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机

有多久没有体验过“如获至宝”的感觉了?那天在书房的书橱内找到一个小袋,里面藏着的东西就让我有这样的感觉。 一直以来有个坏习惯,那就是一旦好奇心被点燃就会刨根究底地想找出真相。从那个颇有年代感的袋子,我掏出一叠底片,对着天花板的日光灯看,仔细推敲到底这是什么照片。于是搜出多年前的相簿,一边翻看一边校对着底片里的影子,尝试找出匿藏在底片中的人生片段。 很快的,这三十多年前被照相机快门捕捉,而收编在底片的一群年轻人终于显现。数帧照片中的人事地物都清晰可见,一群结伴同行的朋友在森林公园野餐,并且在倚山傍水的森林为当天生日的朋友庆祝生日。记忆顿时鲜明起来! 或许在这个数码的时代,许多人已不知道底片为何物了。 底片,也称为相底、胶片或菲林,装在照相机内。摄影师按下快门的一瞬间,底片中的银盐和外来的光线就会产生化学作用,不同的曝光层次便能把影像留在底片上。已曝光的底片不能还原,不能删除重来,这是一次单向的过程。换句话说,按下快门之后,影像就会“刻画”在底片上,此时的底片便再也没有第二次的机会了。 一般的胶片每卷有36张,不像现今的数码相机或手机有庞大的记忆容量。因此摄影师每按一次快门前都很慎重,必须先调好光圈,设置好角度,张张珍贵。 菲林时代是一个非常考验耐性的时代,为了避免浪费,36张的底片必须拍完后才能拿去冲洗。当时胶片冲洗是一个非常细腻和专业的过程,从显影、停影到定影,每个过程都充满不确定性。从拍摄的那天起到见证照片成果的另一天,短则一两个星期,长则整个月。 这种延迟看到相片,又充满冲洗时不确定性的心情,让人想起诗人木心〈从前慢〉里头的一段话:“从前的日色变得慢/ 车丶马丶邮件都慢/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可想而知大家当年有多克制,而且沉得住气! 以拍照来记录生活 从前没有肖像权的争议,照相馆总爱在橱窗摆放顾客的全家福、小孩的弥月和对岁相片、毕业照和新婚照等等。这些都可能是照片中人生命里为数不多的照片,且都拍摄于人生的高光时刻。虽然现今摄影变得非常便捷,每天都可以拍照,但我们还是借鉴一贯的传统模式,趁着女儿的毕业季,在领到毕业袍和四方帽时,到照相馆拍张全家照,为这个人生阶段留下注脚。 菲林时代,照相是件慎重的事;而如今,照相是件随意的事。昔日,我们洗出相片,保存相底;今日,大家的相片展示在社交媒体,分享在朋友圈,收藏在伺服器或云端。这些都有异曲同工之妙! 对我来说,不变的是总爱以拍照来记录生活,也爱将照片洗印成看得到、摸得着的纸本。不同的则是从前相底珍贵,相片得整卷冲印;如今拍摄已然随心,选择性打印。
5天前
7天前
1月前
音乐随机播放到〈想去海边〉,正逢上日暮时分。余晖从不晚点,也不吝惜垂落在身旁的耳机线上投下阴影,熟悉的气息弥漫空中。十七八岁的少女们眺望大海,脸上洋溢出依然懵懂却已经情窦初开的潋滟笑容。我有些出神,恰似与她们擦肩而过。晚风撞进怀里,我似乎无意间,路过一整个青春。 夏已至。风声起,烈日炎,内心的激动燥热,学生嘻笑的声音此起彼伏。初入校园时的情景历历在目,也是在那年开始一届届地看着他们热泪盈眶地向彼此道别,许是习以为常,总觉得来日方长,永别遥不可及。那时候全班同学的名字记不住几个,都像陌生的点头之交。如今流行音乐名称记不住几个,却记住了全班同学的名。白板上那用着红笔写下倒数天数的字眼着实刺眼,望向窗帘,没了风的怂恿下格外安静。初升的太阳透过窗帘的空隙照射到我们的书上,那一刻像是在为我们的未来打光,时而刺探,时而耀眼。“栖!上厕所去啦!栖!装水吗?栖!假期后见!栖!……”轰轰烈烈的,一看就知道是团伙作案。我这青春啊,或许和大家的都一样,很普通,但因他们成了独家记忆。 时间总是流逝得太过抽象,空调在教室内呼呼地响,似是在为正做题的学生涤去他们的忧愁。我被窗帘与风的歌舞吸引,不自觉再次将视线落在窗外的风景上。在错综复杂中的缝隙里是毫无边际的蓝,蓝得彻底,用怎样的颜料都无法复刻出的蓝。太阳似是天空中的点缀,金耀的光线倒影出学生们的身形于白墙上,影子随着窗帘的摆动而起伏不定,随光而动,随光而变,亦正亦幻,美得宛如一幅画。 这一别将是永别 日出的光耀轻轻抚摸着葱郁的树枝,它们在繁茂中撕开了点点缝隙,顺着间隙照射到地面上,为学校的走廊上铺下了粼粼金光,这是朝阳的笔触,更是独属于绿叶的闪耀。我们一同站在走廊上,望向远方,仿佛看到了尽头,毫无防备的添加悲哀。钟铃响起,唯有今日不为上课,而是在为我们的离别而敲响,铃声就这样牵动着心底的弦,似断非断。也是在这个礼堂,当初为回忆做准备,如今为永别做准备。校长的肺腑之言,老师们的恨铁不成钢,同学们的苦涩别离以及你我的青春,藏着无尽夏。 那一天,谁都没在催促。微风在与烈日斗争,雨神与太阳神正下着棋,光线正配合着相机,面部格外协调。你听,海阔天空,山高水长。曾经因疫情逝去的时间已无法追溯,燃烧了我部分的青春。我们读过的每一本书,走过的每一段路,遇见的每一个人,都是茫茫此生中重要的回忆。这一别将是永别,那天抛出的纸飞机亦会带着我的思念与寄托,在将来飞回我身边。它不会随着年月而泛黄,也不会因为记忆模糊而去,它将融入我的生命。日落,那一抹朝阳迟迟停留在天空,把我们平静地推向离别的路口。我想用相机把这个夏日封存,试图将时间握在手里,画面定格,时间却无声息告别。来时迷茫,去时沉静,而我依旧是我。我们在夏天相遇,又走向各自的夏天。
2月前
2月前
2月前
4月前
(新加坡21日讯)21岁青年疑盗用他人证件,上网租高档相机后竟转手脱售赚钱。 《新明日报》报道,苦主陈先生(31岁,市场营销)受访时指出,一名青年今年9月13日通过Carousell向他租借一台价值5000新元(约1万7000令吉)的索尼单反相机与镜头,过后却失联。 陈先生说,青年称亲戚在吉隆坡参加赛车比赛,需要为对方拍照。 “我上网核实,发现确有此赛事,没有起疑,就在地铁环线的体育场站与他见面,将相机交给他。” “他当时出示一张身份证,但说自己赶时间,所以我没仔细核实身份,而对方也付了700元押金。” 原本约定9月16日归还相机,青年以续租为由推托,没有与陈先生见面。 当天晚上,陈先生发现对方电话无法接通,WhatsApp也拉黑了他,而且Carousell账号也注销,彻底失去联系。 陈先生透露,后来一名租过相机的顾客通知他,说在一家二手相机店看到一台“眼熟”的相机,他立刻上网查看,核对了序列号后,确认是自己的相机。 “我的相机品牌是索尼,但我配了一个佳能的镜头盖,非常容易辨认。” 然而,陈先生隔天赶到二手相机店时,相机已被人买走。根据店主形容,售卖相机的正是一名青年。“我后续也确认了对方就是租借相机的青年。” 陈先生在社媒上讲述个人经历,随后两名相机租赁店的店主联系他,称有类似的遭遇。 其中一名店主透露,他将经历和涉事青年的联系方式分享给其他同行,恰巧涉事青年试图故技重施,联系了一名同行,因此让他们有机会设局捉人。 陈先生表示,两名店主于9月17日下午6时许,以交易为由,约涉事青年在政府大厦一带见面,并提前通知警方。 “警方后来在现场带走一名身穿白色长袖上衣和黑色裤子的青年。” 根据《新明日报》掌握的4份报案记录,共有4名苦主遭殃,相信涉案的都是同一名青年。 警方受询时证实于9月17日傍晚6时许,接到来自史丹福路的求助电话。一名21岁男子因涉嫌诈骗被捕,案件在调查中。 苦主掏钱“赎回”相机 陈先生称,二手相机店的负责人透露,一名青年前两天拿着3台索尼相机与一些摄影器材前来出售,还声称是担任摄影师的叔叔过世,才将相机拿来售卖,最终卖了6000新元(约2万令吉)。 陈先生说,自己的相机已被人买走,目前找不回。 “不过,另两名苦主也找到二手相机店,但还得自掏腰包将相机买回来。” 相信至少10人遭殃 记者联络上另一名苦主何先生,他受访时说,一名青年于本月7日通过Carousell向他租了一台价值2500新元的相机,对方取走相机后,却声称设备无法正常使用。 “我提出退款,并要求拿回相机,对方不断转移话题,最终彻底失联。我用他之前提供的身份证号码上网查询,才发现该证件早已报失。” 何先生说,据他了解,遭殃的苦主至少有10名。 其中一名不愿透露姓名的苦主告诉记者,他共出租了价值2万4700多新元的相机与器材,目前全都下落不明,为此已经报警。 青年身份证留旧址 屋主频遭骚扰报警 涉案青年已搬家,现任屋主因多次遭骚扰而报警。 何先生透露,他根据涉事青年的身份证地址,上门找人时,却发现对方5年前就已搬走。目前住在该单位的一名年长者表示,从9月起就不断有人上门讨说法。 “现任屋主说已在9月18日报警,并且提到说,还有人曾上门追债。”          
7月前
8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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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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