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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化

3星期前
3星期前
1月前
突然间,身边所有的人与事都在不经意地提醒着新年的蛩音已然逼近,而且还是十二生肖里最为讨喜的龙年。 说到龙,我首先会想起阿公,我所有最早的文化认知,身分认同,民族关怀,都源自阿公这个固守传统中华文化的南来移民。他是一家之主,有着绝对的主导权威。他还没坐上饭桌主位,谁都不敢动碗筷;他还没坐定,棋盘都不得先开局。 阿公生肖属龙,他也确实是龙头,无论家里乡里,大家都以他马首是瞻。儿时常有村人发生小纠纷,或夫妻失和或小孩争闹,或邻居侵占土地或当局剥夺利益,都会找他出面充当包公断案。虽然没有正式入学,他却以自学靠着每日阅读报章通晓天下事人间理。 最重要的是,他晚年好不容易申请到蓝色“登记”,就迫不及待踏上唐山开启他日思夜想的寻根之旅。福州,是他魂牵梦萦龙之故乡。唐山的老故事,我们小时候从他口中听得多了,澄洋县的老房子,漂洋过海的事迹,日治时期枪林雨弹下的艰苦生活,还有砂共就如老街坊一样出入抱走后院肥壮的几只鸡。阿公说这些的时候,浑浊的眼瞳刹时清澈起来,目光好似即将腾云驾雾飞向天空的巨龙。 阿公爱看中国风景的录像带,我小时候非常向往中原大地的美景,对奇峰乱石重峦叠嶂水天一色的遐想都因为他常常租借什么桂林山水甲天下、刘三姐山歌情缘、戏凤这类的录像带。后来我偏爱华文,立志报读中文系,多少也是受到他潜移默化中的影响。 大学时期,也曾深究文化,曾经沉迷梁燕城博士的哲学研究,探讨龙是否就是《圣经·启示录》中的恶魔。那时刚好遇上学习中文热潮,中国崛起,街头巷尾传唱“龙的传人”,我以身为华夏子孙为傲,以龙的传人为荣。 第一次踏上中华大地,在故宫,听着导游解说龙生九子,看着宫殿屋檐上的奇兽,心中的激动久久不能平息。很多很多年前,阿公一直说着要回唐山,除了故乡,应该更想来这儿看看吧。 在阿公离开很多年后,我心中一直寻觅的“龙的图腾”拼图正在一块一块的对上。虽迟,但不晚。今年是甲辰龙,一甲子光景它又来人间一趟。只可惜人生在世,难有机会可以度过两轮循环的一甲子。就像那年的千禧龙年,大家都在谈论会不会迎来末日,一切,都回不去了。 但是阿公啊,你永远是我心目中的巨龙。
2月前
2月前
2月前
2月前
3月前
(峇株巴辖3日讯)“龙飞凤舞甲辰年”全峇中小学百人挥春比赛今日首次在峇株巴辖广场举行,获得127人参赛并现场挥毫,其中包括3名马来同胞。 上述比赛由峇株巴辖国会议员办公室、帆加兰州议员办公室、峇株巴辖晋江会馆青年团及妇女组联办,参赛者包括24名高中生、31名初中生及72名小学生。 大会主席兼行动党帆加兰州议员颜碧贞指出,这是国州议员办公室及晋江会馆首次联办挥春比赛,希望未来能成为常年活动,除了让人感受农历新年气氛外,也能弘扬和传承中华文化。 她说,传承文化不能只依靠社团、乡团和民间组织,我国是一个多元文化的国家,政府也一直在强调多元文化的重要性,因此政党必须协助推动各族的文化传承工作。 他感谢峇株巴辖国会议员翁阿布峇卡拨款5000令吉赞助此次比赛。 “我国华小有越来越多的友族学生,例如四加亭中华学校全校103名学生,就有18人或近20%是友族学生。” 她指出,这次比赛也有3名马来同胞参赛,包括1名中学生及2名小学生,她因此希望透过这类活动,让友族同胞一同学习和了解中华文化之美,达到文化交融的效果。” 另一方面,颜碧贞透露,其办公室将于2月14日早上11时,在峇株巴辖广场中央舞台举行“集百家米,聚百家福”活动,欢迎民众积极参与。 “在四加亭国会议员办公室支持下,此次获得13个乡团组织参与及7名赞助商的赞助,所筹到的款项中,将会捐助5000令吉给峇县国中华文学艺盛会,作为活动经费。” 她透露,上述活动剩余的款项,也会捐献给有需要的慈善团体。 公正党峇株巴辖国会议员翁阿布峇卡致开幕词时表示,目前许多巫裔都开始学习书法,将有助于促进各族文化交流。 “我早期曾在日本学习过书法,但已久未练习,已经生疏了,希望这项活动能够每年持续举办,以推广书法艺术。” 开幕礼出席者包括:峇株巴辖晋江会馆青年团团长王稳丰、妇女组主任蔡委君、筹委会主席庄福源、峇株巴辖广场经理邝治铭等。   全峇中小学百人挥春比赛成绩: 高中组:冠军:郑尉袺(华仁中学);亚军:黎欣卉(敦姑博特拉国中);季军:余芊颖(永平国中);特优:施卓颖(天猛公依布拉欣女中)、戴佳仪(敦姑博特拉国中)、张语庭(拿汀翁惹化国中)、许雨桐(华仁中学)、谢宗翰(华仁中学)、张国兴(敦姑博特拉国中)、杨家泓(华仁中学)、郭彦廷(天猛公依布拉欣女中)、张祉洋(拿督文达拉鲁哇国中)、余可恩(永平国中)。 初中组:冠军:卢靖涵(华仁中学);亚军:林沁䮘(永平国中);季军:苏宇彤(拿督文达拉鲁哇国中);特优:林禹晴(华仁中学)、潘煣漪(敦姑博特拉国中)、林研茼(天猛公依布拉欣女中)、林宏钧(高级中学)、邱禹棠(永平国中)、李恩瑜(康文女中)、许芷琳(康文女中)、庄子乐(文西苏莱曼国中)、庄紫萱(文西苏莱曼国中)、梁诗安(拿督文达拉鲁哇国中)。 小学组:冠军:蔡享宸(新华学校);亚军:余婧桐(正修一校);季军:蔡享洋(新华学校);特优:刘馨鍒(永平一校)、郭芯甜(华民学校)、翁一胜(华南学校)、张勇胜(华民学校)、 卢韵心(正修一校)、叶贯均(正修一校)、林彦尊(正修一校)、陈惠恩(爱群一校)、郑彦宁(永平一校)、陈怡静(永平二校);优秀:王静仪(正修二校)、方诗宁(普乐学校)、刘芷涵(永平一校)、 郭缮旋(树人学校)、郑稼恩(永平一校) 、梁宇安(爱群二校)、陈甯恩(爱群一校)、余芓颖(永平一校)、苏乐谣(新华学校)、童小芩(正修一校)。
3月前
槟城庙会的起源 自1999年开办至今,槟城庙会已经走过25个年头,成为了一项深入人心的文化盛事。起初,槟城庙会的由来是参考巴西狂欢节,那是一个可以让公众免费且自由进场的活动。槟城庙会不仅仅是本土文化的宣扬与传承,更是连接社区的桥樑,将槟城的居民牢牢地凝聚在一起。深厚的歷史和文化底蕴成为槟城人心中的共同记忆。 如今,槟城庙会已经发展成为一项广受欢迎的文化品牌。槟城庙会在农曆新年期间以丰富多彩的庆典活动,为社区带来了欢乐并促进凝聚力。2024甲辰年的庙会主题定为“我们的故事” ,这次不仅展示先贤留下的喜庆习俗,还将通过讲述先人在各个行业中引领主流的故事,让民众更深刻地瞭解这个地区的歷史传承。由槟州各姓氏宗祠联委会主办,传承者精心策划和协调,2024甲辰年的槟城庙会将于2月18日(年初九)下午4时至晚上11时,在槟城古蹟区隆重登场。   槟城庙会的幕后英雄   槟城庙会的幕后,有很多发心成就这场文化盛宴的无私奉献者。他们是参与庙会策划工作的志愿者,投入了长年累月的心血,为的是对文化传承的使命和热爱。他们白天可能是上班族或是生意人,晚上却挤出宝贵的时间为庙会效力。这群庙会策划团队是一群充满热情且有合作默契的团队。   中華文化就像“無字天書” ——幕僚長郭素岑   郭素岑表示:“中华文化是指引我们人生的教诲,是一本‘无字天书’。对我而言,掌握中华文化就是掌握自己的人生,会让自己更好地规划人生。所以,宣传中华文化给年轻一代就是传授教育,让年轻人对自己的人生负责。”       文化传承是延续的过程 ——幕僚长朱文强     槟城庙会的宗旨是“文化传承”。很多志工会有不同的因素如个人、家庭、工作等而不能持续参与筹备工作。目前,朱文强已经克服了这些障碍,也能腾出时间来参与庙会的策划工作。朱文强说道:“每年都来了很多不同年龄层的志工。可是在我们教导这些志工后,基于不同的因素,隔年他们可能不会再继续参与,导致教导的过程就像永无止尽般,每年都要带领和教导新的志工,过程让人感到疲惫。可是,素岑分析说,这些曾经参与的志工可能到了某个阶段,会再回来参与槟城庙会活动。”       文化传承从小做起 ——总策划锺健美     锺健美指出,2008年槟城庙会首次推出“文化插秧计划”,目的在于点燃小学生对文化的热爱,培养他们成为文化的守护者。庙会在2017年开启了“小小讲解员”计划,这个计划让年龄比较小的中小学生通过口头讲解、手作示范等生动活泼的方式,将文化传统传递给更多人。当时有一些小学生就是接触了这些计划而认识了中华文化,长大之后再回到庙会当志工。   “我们相信文化传承是从小做起。在我们小的时候往往没办法接触这一类文化活动,所以我们希望能让更多小孩和青少年从小就有机会接触文化活动。槟城庙会有很多活动是让小孩和青少年参与和发展的,目的是让他们从小就有中华文化的意识。     “文化传承不是一个向往的目标,而是一个使命。你要去做,文化才会一直延续下去。当大家对于文化传承没有意识,文化就会断层。当然,还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让我有动力继续推动槟城庙会的活动。”     文化传承和宗教不衝突 ——街道副总策划张延     槟城庙会着重于人文和文艺的传承,和不同宗教并没有冲突。因此,不同宗教和多元的友族同胞也会参与槟城庙会的活动。马来西亚有大中华区以外最完善的中文教育体系。对张延而言,教育让我们懂中文;而懂中文让我们认识文化瑰宝。所以,身在马来西亚是很幸福的,因为我们可以学习中文,并了解中华文化的优美。       全民活动 ——人力副总策划雷维仁     在去年的12月,槟城庙会举办了马来传统皮影戏工作坊及印度传统舞蹈学习工作坊。   雷维仁表示,很多人会以为来参与槟城庙会的都是华裔。然而,槟城庙会是全民活动,庙会的活动方针不只是呈现中华文化,也包括马来西亚多元种族的文化。     年轻人的加入 ——宣传副总策划朱坚志     槟城庙会走过25年的风雨,也经历了主办权风波,甚至传出停办。朱坚志说起当时只有幕僚长独立撑起庙会,默默地带动整个庙会的活动時,他认为文化传承需要年轻人的加入并推动,不然就会出现青黄不接的情况。这几年,槟城庙会也乐见一些小成果,有更多中小学生加入庙会的活动当小小讲解员。     通过活动认识中华文化 ——行政副总策划余采璇     槟城庙会常年都会举办不同的文化活动如折纸工作坊、文化讲座、舞狮学习坊、布袋戏工作坊等。青少年代表余采璇表示,借由槟城庙会的各项活动,能让更多小孩和青少年认识中华文化,例如篆刻。    
3月前
3月前
3月前
3月前
3月前
黄贵文先生问,有没有空喝茶?我说有。以为中东的战争和以色列会是大家关心的话题,来到咖啡馆,见马仑先生也在那里,就不约而同,换了一个题目:马华文艺。 马仑是马华文艺的一面旗帜,看见这面旗你就知道自己走近了文坛。他总是随时随地让人们接近文坛。他走向喝茶地点的时候,总是提着一个塑胶袋,里面装着准备送人的文艺书。有他自己的作品,也有其他文友的著作。他替那些很少出来打交道的文友们送书。 马中断交那些岁月,中国好像在地球上消失了,关于它的被转述的消息都是些坏消息。中华文化成为国家的弃儿,中华儿女沦为二等公民。关于它的任何一件事都讲不清楚,即便是纯表演的舞狮舞龙不也被骂了一通?还有谁要跟你谈马华文艺?还没开口,就觉得眼前仿佛站着一个独裁者,你说什么他都立刻反对。 然而我们凭着简单的喜爱接近着它,感觉上是偷偷摸摸地进行着,仿佛做了一件很不应该的事。华文课开在下午放学后,其他同学都回家去了,全校已经一片肃静,唯有我们这个华文班还有一点声音。 喜欢新诗和华文刊物的几个同学,私底下进行讨论和分享,却不让学校和老师知道。书包里的华文刊物,上正课时不能让老师或巡察员看见,看见了是要被没收的。我们的眼睛也就自然而然往学校以外的地方看。那时,几家华文报的文艺园地,每个星期都会开出两三朵文艺的花。好像开在沙漠上,非常的艳丽。 我读书的时候要帮父母亲做农事。家里有几亩橡胶园,“收胶”后的下午,有一点空闲的时间,便一面擦着手背仍旧发出臭味的胶丝,一面到住家附近一间杂货店找报纸看。武侠小说和新闻往往已经握在别人手里,文艺版却鲜少有人问津。只要找到准没有人跟你抢。可有时它无端端失踪,因为店主认为这张不重要,拿去包东西或垫蔬菜去了。 通常也只有武侠和文艺我能好好读上几段,然而要从头读到尾却很少能够做到。一来环境吵杂,二来总有人邀我下象棋。尽管如此,作家们的名字被编者放在显眼的地方,掠过眼帘又一再被提起,留下深刻的印象。譬如易梵、云里风、原上草、一介、陈雪风、梦平、芭桐、马仑、高坤镇、凝秀等,随便列举便有这好几个。感觉上他们是一群人,散布在各地,有着共同的理想。 我那时不知道马仑、梦平、芭桐、丘岷和邱子浩原来是同一个人,至于作家们写了些什么我也没有特别的印象。不似高尔基、鲁迅、巴金的印象深刻。然而他们将道地的生活写了出来,说出了父母亲们的心声,我们少年的感受,这一点却是没有东西可以代替。 连篇累页的新闻是特权人物的传声筒,而那些声音都是些没有营养的怪音,看了总是令人气愤和不安,武侠小说则是逃避现实的麻醉药。只有文艺的园圃里散发着纯真的生活气息。它是一条涓涓的流水,我们在里头涤荡却浑然不知。 梦平先生就坐在我的前面,我还保留着对他的仰慕,所以向来称他为“前辈”。梦平写小说很快,什么题材似乎都可以应付,手到擒来游刃有余,虽然不怎么在乎文字的雕琢。他谈到好友高秀的时候,说高秀的文笔非常好,在他之上。然后说,他写了大约200篇小说,当年在黄梨乡的10年最为多产。然而并不是因为他特别有才华,而是由于勤劳。 严歌苓女士也说过同样的话,当时她在发表一场演讲。她说,写小说不是有没有才华的问题,而是取决于你付出多大努力。这是一项劳力密集的工作,作家是另一类工人,他们进行着脑力的劳动。 一只孜孜不倦的工蜂 马仑已达望九之年,显得有些疲惫。但是他不愿意呆在家中,老是要到处走动。我的两个写作的朋友黄贵文先生和宋铭先生都曾经载过他。有时候,他的儿子丘量栋先生把他载到聚会地点。 他说,有一次他的一个亲戚载他到吉隆坡,经过一个花园时,他想起,碧澄先生就住在那个花园,赶忙按照地址寻上门去,果然见到了碧澄。他们就这样成为好朋友了。前些年,碧澄来到新山,特别叫马仑安排一桌文友互相认识。他们的圈子以这样的方式不断扩大。 他讲话时声量很低,周遭稍微有点吵,就会被盖过。他又患有青光眼,给他的脑力劳动带来不小的困难。然而他在青光眼的蹂躏下,竟在疫情期间完成了一部关于这个瘟疫的长篇小说。 这许多年来他写了不少关于作家的事迹,随着自己年龄的增长,似乎使他更加看透人生。他很随意地谈论着文坛的几件趣事,估计我们认识哪些文友,就谈谁。 想起当年马华文史界有“三剑客”,就是方修、赵戎和马仑,后来黄梅雨也加入这个行列。姑且不论成绩如何,光是愿意下放文史界的烂摊子当苦役,就已经叫人肃然起敬了。如今只剩下马仑一人,可谓奇货可居。他可是一张蓝图画到底,紧握着马华文艺的旗帜,不曾做过逃兵。 马仑把一本新出版的《马仑序跋导言及其他》推到我面前。这么快!又出新书!我说,旋即看见封面内页他挥洒的签名,还是一贯的称我为“李开璇兄”。真不好意思,我小他十多岁,应该是“老弟”了。马仑自然不会在这里混淆,然而他温文儒雅的气质总是经常无缘无故外泄。写新诗的黄贵文先生也拿着一本,正在翻阅。 集子里有四十多篇文章,是他多年来给文友的新书写的序文、献辞或俳句。他在这些文章里畅谈他们交往的经过,给这些同道适当的鼓励和肯定。附上图片也是出于这个目的。字里行间也随处可见他对文艺的评论和观点。 曾经有人把这种现象评为文艺界的互相吹捧,责为不健康的风气。当然,过度的和不符合事实的褒扬可以被这样诟病,然而我们确实无需对这种现象过于呵责,实际上从这些所谓“吹捧”中写作人并无什么利益可图。马华文艺既得不到国家的认同,也缺乏系统性的支持,每个作家都是一根自生自灭的野草,彼此之间要是没有一点感情,不是这样互通声息,单有艺术的评论又有何用?这三尺文坛能够支撑到今天吗?写作人通常都很脆弱,没有几个生来就是百毒不侵的勇士。总觉得马仑先生在写作人之间的沟通串联,正是好比一只孜孜不倦的工蜂,呵护着它的巢。 马华作家在华文文艺界大抵都称不上“顶尖”。一来,这里不是中华文化的中心,而是边缘。边缘大抵不会被中心看重,更不会被选为标杆。我们的作家的确也只是做些传承的工作,扮演一个外国作家的角色。再多的“吹捧”,料想也不会改变这个认知。 对于“名声”我们无需过于追求也不宜完全漠视,至于自己为什么获得那样的名声,或者为何失去了,又或何以受损了,都应该给与认真的对待。自己心中有把尺,不是别人一句评语就可以左右的。 正因为平凡,我们这里的写作人没有顶尖作家那样的思想包袱,不怎么受“名誉”的影响,而是看破了天命似的写生活抛给他们的题材,按照自己的能力走自己的道路。“顶尖”需要“平凡”衬托,绿叶牡丹,相得益彰。而平凡作者的付出也是付出,有同样的意义和价值。 我是从这个角度来看待马仑。他所做的,何尝不是我们以前所做的那些事,几个文友经常互相联系的版本?只是,马仑把它变成了自己毕生的使命,而我们只当它为一种社交活动。
4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