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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自然

1星期前
二条城位于二条町,离我们下榻的四条町不远,步行约半小时可以到。我们选择搭电车节省体力,从四条站上车,乌丸御池站下车。其实走个10分钟就能抵达,但要命的是我看错地图,错过了二条城唯一的入口处,带着W绕了二条城的外护城河整整一圈。 后来发现,还有一个更方便的方式,就是在乌丸御池站换车,乘搭京都市运地铁的东西线到二条城前站,能节省多10分钟的脚程。 错有错着,设若我们一开始参观内部,是无法欣赏得到外护城河的景观的。这是我们在京都的第二天,前一天我们下机后在白天时段只参观了伏见稻荷大社,之后睡倒酒店床上直到傍晚,还未真正探索京都的景致。我们是自由行,不赶行程,路上起的风是冷爽的,即使套着外套也不热,因此即使我们知道兜了远路,还是饶有兴致地信步河畔,看看左边的护城河,看看右边的日式平房。护城河包围的二条城,地基是用方块状巨石铺垫,呈不均匀的黑色,似乎是1788年那场大火所熏烤留下的。二条城四周原本众多的橹楼被大火烧毁,仅存东南隅橹和西南隅橹两座,至今各自独守城隅。 绕了接近一圈,终于找到二条城的入口处。循着指示牌,我们跨过前后有唐破风、舍弃铜和瓦而采用桧柏树皮制成的屋顶的唐门,两侧柱子上雕刻着鹤、松竹梅和狮子,其中狮子据说是二之丸御殿的守门神。站在唐门望去,二之丸御殿看似只有一前一后的两座大小御殿,实则后面尚有连接的建筑物,一共有6栋,在鸟瞰图看来,建筑物自东南往西北逶迤蜿蜒,如一尾肥硕的蛇。御殿建起之初是征夷大将军德川家康到访首都京都、参见天皇的居住地,这个位置可说是毗邻天皇的居所,京都御殿。二之丸御殿在之后十几代幕府将军的手中转折,直到1867年上演日本史上重要的事件“大政奉还”,第十五代将军德川庆喜在“尊王攘夷”运动的压迫之下将政权交还给天皇,在他的手里结束江户幕府统治的时代。 二之丸御殿内有33个房间,33这个数量,应该与京都另一个著名景点三十三间堂一样,参考了观音菩萨三十三身这个数字。日本是神的国度,国人普遍信奉神道教,对佛教诸神也持有深刻的信仰。《昭南》记录一则发生在昭南时期的故事,日本士兵看见李玉波父亲家中供奉的观音菩萨神像后,对之深深鞠躬后,提醒李父绝对不要现身军政部传唤的登记处,因而李氏家族逃过了男丁被诛杀的厄运。 我们买的票没包含参观画展,因此无法进入二之丸御殿内的特设画展。两人缺乏艺术造诣,决定当个打卡拍风景照的普通游客好了。就这样,我们错过了入内欣赏宽永时代留存至今,三千六百多件障壁画的机会,也无缘踏上那条据说会发出黄莺鸣叫般声音的黄莺走廊。二之丸御殿左侧有一隅只有松树,树下置放两尊钧钟,任其日晒雨淋,相信是仿制品。顺着松树底下那条小径,会来到一处为了迎接后水尾天皇行幸,而经小堀远州特别改造的二之丸庭园,该处景致绿意盎然,即使我们欠缺日式庭院艺术鉴赏能力,也不禁驻足欣赏,多拍几张美照。游客人数多,但不至于拥挤,耐心原地稍等还是能拍到无人在后面走过的照片。 小径尽头是本丸橹门,被政府列为重要文化财,当年后水尾天皇曾走在这条从御殿到天守阁、用榻榻米铺垫的走道,跨过这座自宽永三年就矗立至今的防御之门。我们和其他游客踏在细石铺满的小径,感觉特别扎实。脚底发出的窸窸窣窣,令人遥想当时天皇率领一众随从大臣,浩浩荡荡踏在榻榻米上发出的声响。 本丸橹门本有另一个守在西边的兄弟,名叫本丸西橹门,不过已在1788年烧毁,独剩本丸橹门看守东边。两道橹门的前方原本有一条跨越内护城河的木桥,在战争期间守军可以紧急拆毁木桥,阻止敌军入侵,如今使用巨石铺垫变成永久石桥,方便游人出入。后水尾天皇亲临过的本丸御殿不对外开放,我们兜转对面的本丸庭园,攀爬几十级阶梯,来到二条城的最高站立点,这就是曾经傲视京都、如今仅存残垣的天守阁遗迹。依凭残留石墙,可以环顾护城河畔宛如精致盆栽的护城林,无风的时候可以清楚看见袅娜树影倒映在水面上。4月末的京都,已过春季上旬樱花盛开的季节,离秋季又太久,无缘亲见春樱秋枫的美景。大风偶尔吹过,拨开树墙的枝叶,就能窥探隐藏在里面的本丸御殿、本丸庭园。 在天守阁遗迹看风景,很容易产生苍凉之感,仿佛昨日天守阁犹存,今日就消失殆尽,历史就这么恍惚地过去几千年。历史上那些大人物,宛若存在过,又宛若不曾存在,如今连当年的古建筑物也不复存在。若天守阁在1750年遭遇雷击后得以及时复建,或许今日我们能够高登这座城堡的屋根,用后水尾天皇和在他身后的德川家康他们的视角,俯视这座古今迥异的古都。 离开二条城,我们在堀川丸太町店吃亲子丼当午餐,小憩个半小时补足体力。正午的太阳依旧凉爽,你可以感觉到阳光照射在皮肤暖洋洋的触感,不热,一点也不似南洋毒辣辣的烈阳。沿着丸太町通,我们笔直走着约10分钟,来到京都御苑的外围。搭乘电车的话,可以从京都市营地铁乌丸线的今出川站下车,那里也最靠近京都御苑的核心,京都御所的入口处。 京都御苑占地65公顷,除了京都御所,那里也是大宫御所、仙洞御所,以及其他神社的所在地。作为历史悠久的古都,京都是一座神社之都,也是一座古树之都。走进蓊郁树木包围的御园,会有一种分不清古今之变的错觉感。银杏、朴树、榉树、糙叶树、樟树、黑松等古树在这片区域安然无恙茁壮生长了百年,成为京都御苑与外围树林邻接的树墙,成为文明与大自然的一道界限。 天皇似乎平易近人 走入京都御苑南边的堺町御门,一只橘尾白猫蓦然窜出草丛,悠闲懒散在前方打滚翻身,胖鼓鼓的身体,闭着的眼睛似弯月,相当讨喜。W磨蹭它的肚皮几下,它站直身子走几步,再回头看我们,似乎有意当我们的导航猫,于是我们尾随它,慢慢走入更深的树林,无意间来到宗像神社和白云神社。神社无人看管,任人参观,我们惊叹于那些垂挂在神社屋檐和石造鸟居底下的注连绳、雷电造型的御币,却浑然不知,主祭宗像三女神和配祀宇迦之御魂神的宗像神社竟有超过1200年的历史。白云神社创建年份迟一些,也有800年。宗像神社有一座亭子,正中央置放巨树树根的一节,远看似一手撑着脑袋、身体侧卧着的武士,近看状如恐龙头骨,饶有艺术观赏性。亭子下没有文字记录树根的历史来源,我猜测是宗像神社建立之处,从土里挖掘出来某棵神树的树根吧。 从宗像神社走出来,那只白猫已然靠在其他游客的脚边,撒娇讨摸。W跟它拍了几张照片后,依依不舍地被我拉走。 在御苑的游客不比二条城的少,但御苑的景点星罗棋布,没有固定的参览路线,人们是各走各的。这时,我们的脚底开始传来一些酸痛感,但我们还是往北的方向蹒跚而行,总算来到京都御所位于西南方的泥造外围墙隅。一棵大树用4组双木柱子撑住树枝,从远处看去宛如大地伸出4双筷子从四面八方夹住这棵树,让人留下深刻印象。那棵大树,令我想起太平湖畔有“翠臂擒波”之称的雨树,它们伸向湖水的大树干同样装上了支柱避免断裂掉落。 桓武天皇于794年、从奈良平城京经长冈京迁都到平安京以后,京都御所就成为历代天皇居住之所,直到明治天皇于1869年迁都东京。若论同一时代拥有相同规格和地位的帝王宫殿,当属大唐盛世的大明宫,但大明宫的瓦梁柱台早已随着战火灰飞烟灭,只留下西安市城区北郊的那一片遗迹。唐朝文化是日本文化的根基,影响极深,因此参观京都御所,亦可视作窥探失传已久的唐文明。 京都御所有6道门,但仅有清所门开放用作出入口,最靠近我们的是建礼门和宜秋门,但两者皆紧闭,后来才得知建礼门仅在紫宸殿举行即位大典等重要仪式时才打开。我们对着两道门看得咬牙切齿,只得继续跨多几步。御所内部面积广袤,但仅开放下半部区域供游客游览。我们依据手册上的游览路线,从清所门右转,直走到御车寄、诸大夫之间、新御车寄、建礼门内部、紫宸殿、日华门、清凉殿、御池庭、御内庭,再从御常御殿和御三间旁的小径走出去,就回到清所门的出口,临近该处的御台所迹是一大片空地,游客可坐在大凉棚里的塑胶椅子上歇息。 我们游走二条城外围和内部各一圈,再从二条城走到京都御苑,在繁多葱郁的树林里迷失一段路,小腿早已酸痛不堪,因此游览御所的时候不似游览二条城那样兴奋专注。虽是走马看花,并非没有留下感想。 紫宸殿前方两侧种有“左近之樱”和“右近之橘”,古树点缀正殿的庭前颇有雅意。清凉殿为10世纪后天皇日常起居的宫殿,虽围起栏杆不能凑近观看,但也能看出宫殿的内部朴素淡泊,整体色调低调隐晦,感觉让人很亲近,天皇似乎没那么高高在上。 离开京都御所,我们返回之前的路线,回到堺町御门。W四处张望,想是跟白猫做一声告别,却不见那只白滚滚、摇摆着橘色尾巴的胖猫。或许,守护这座御苑的猫完成了它今日的使命,就回到石墙缝里、石灯笼旁、凉亭之下,或者是任何它认为舒适的地方,继续它的酣睡去了。 我们乘搭乌丸线的电车到四条站,徒步到锦市场,也许是脚底传来闷闷热辣的痛感,也许是商品的价格昂贵得有点离谱,我们草草走过这座由红黄绿3种霓光色玻璃窗铺成的屋顶的锦市场。离开那里,我们偶然闯进河原町OPA购物广场,在那里解决了晚餐,从Bookoff二手店抱回一只可爱的新叶喵。新叶喵遍体青绿,是一只会散发熏香的猫科宝可梦。设若官方以京都御所那只橘尾白猫作为吉祥物,推出相关的周边商品,它的玩偶说不定会是畅销品呢。
2星期前
离开济南十一二个年头后,2007年我重返时停留时间不长,那些游学日子流连的山水都无法抽空再去。千佛山,大明湖,趵突泉……留存在27年前的记忆里,就像压在柜底的暗淡而模糊的老照片。 济南是山东的省会,南依泰山,北跨黄河,地形南高北低。作为泰山余脉的千佛山就在南部的丘陵地带,繁华的市区边上。当年就像在市郊,285米的高度,林木葱郁,空气澄净,登高散心它是首选。这一回重访,它也并未长高,却已是国家级的风景名胜区,是一处吸引游客登临,市民休闲健步的公园,并已售卖入门票。 为什么叫千佛山?山里真有一千尊佛像吗? 第一种说法,东晋时期,佛教开始自西域传入济南。当时,百姓每年都要举行一种叫“千袱”的仪式,祈求神明庇佑。因为“千袱”与“千佛”谐音,久而久之,人们就把“千袱”叫成了“千佛”。第二种说法是隋文帝杨坚和他母亲都笃信佛教,他母亲还是济南历城人。虔诚的佛教徒在崖壁上刻了很多佛像,还在山腰处建了一座“千佛寺”,于是,就有了“千佛山”这个称呼。 唐朝贞观四年,千佛寺改为“兴国禅寺”,名称流传至今。只是当年庙宇已毁于战火,今日所见是明朝以及后期重修的建筑。它的一对楹联:“暮鼓晨钟惊醒世间名利客,经声佛号唤回苦海梦迷人”,名闻海内外。 千佛山也称“历山”,相传大舜曾在山下耕作,因此又被叫做舜耕山。追溯各种名称,犹如拾级而上。山不高,却连接着绵延久远的历史。 当年登山还是简易的土阶小径,去看隋唐年间留下的,掩映在蔓草中的摩崖石刻,石径狭窄,需得紧靠岩壁,侧身而行。如今已是平整宽阔的登山道,一路扶栏石阶通顶;还设有索道,方便腿脚不便的游客上下山。半山松柏丛中,专门铺设蜿蜒的步行道,提供市民日常运动健身。 信仰已成了一门生意 不只是兴国禅寺,摩崖石刻,千佛山原有的秦琼拴马槐,齐烟九点坊,黔娄洞等都还在,都维护修建得很好。登山过程,犹发现几处新建的寺庙如观音园,弥勒胜苑,还有众多各类佛教造像:卧佛,十八罗汉等不一而足。遥想当年,高僧寻一处深山幽谷避世隐居,持戒修行,祈求国泰民安。如今的住持盼的却是人潮涌动,香火鼎盛。进庙宇不仅要随喜添油,还得另购入门票。这种情况在今日中国十分常见,大雄宝殿,梵音缭绕,信众鱼贯而入,叩拜祈福,求签解签,还有专人提供测相占卜,看诊售药;甚至有僧人通过短视频,直播带货卖开光法器。庄严典雅的庙宇,飞扬飘逸的僧袍,佛语禅言,尽是商机。一些贪官富豪,为了让良心过得去睡个好觉,对佛门的捐献毫不手软,不怪得寺庙越盖越多,神佛遍布名山大川,信仰俨然已成了一门好生意。 如今的千佛山,已是祥云环绕,万佛群集了。除了兴国禅寺,千佛崖,万佛洞,观音园,弥勒胜苑,有如此多的神佛驻此庇佑众生。 让我感到困惑的,是在庙宇里不少见青春的身影,他们拈香跪拜,垂首低眉,喃喃轻语,真不清楚他们心里是一幅什么图景? 回头想,身边不少朋友,年轻时也曾憧憬社会主义,甚至为实现理想,剑及履及地奋斗,备尝生命的艰辛,到了暮年,选择了新的皈依——宗教的皈依。也许宗教的魅力就在这里,它尝试解决人的终极关怀,人生苦短,是非成败转眼空,最终我们将到哪里去?只是眼前中国这些年轻人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从小到大的社会主义教育,街头巷尾随处可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的大幅标语,他们的前景看似明朗确定,为什么却需要从神祇那里寻得力量与慰藉?或许学业,职场,婚恋,以及“向上流动”的希冀,与残酷社会竞争的冲突,种种压力造成的焦虑,需要某种形式的救赎。是否他们不愿意“躺平”,选择相信,要给自己一个前进的激励,如作家余华所说的“年轻人上香也是一种上进”? 看着他们鱼贯进出,我陷入沉思,默默给予祝福。 来济南这三天都是大热天,户外三十二三度,大概遇上所谓的“秋老虎”。一个多小时虽说都在绿荫里,登至山顶已是汗透衣衫。山顶还是那道裸露着灰褐岩石的狭长山梁,迤逦整百米。那头的小亭子以旧时模样迎接我们,在那儿小歇,头顶丽日蓝天,环山林木葱茏,放眼寥廓,八面来风,确实让人心旷神怡。 在中国土地上行走,一块青石板,一段石阶路,一道桥一座亭子,往往勾连着湮远的历史,以及掩藏在卷帙里的故事。“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思接千载,沉浸在古今同一的情境里,生命的苍茫感油然而生。 这块土地真是太古老了,世世代代的人依凭着它生活,在这里出生,在这里入土,生命与它须臾不离。人活动的行迹对自然的介入也深,许多时候甚至就是对自然的再造。然而,不少人心中都还有一个陶渊明: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遥望山下万丈红尘,身伴白云清风,所体验的,并让人得以松弛的,是简单,本真,而神秘的大自然,想卸下的正是各种世俗的搅扰烦忧。 德国有个巴伐利亚森林国家公园,刻意为大自然提供自由空间,停止任何人力直接干预,让大自然自行发展。这种以“让大自然自然为之”的理念,提供了别样的和自然共处的思维。 对千佛山,或像千佛山这类景点而言,积淀厚重的历史人文即是负担,也是资源,不可能也不必要恢复成自然景点。但愿人力的介入更加审慎,若是无止境地把它当做信仰营销的依托,那就过了。
2月前
我喜欢芙蓉花,我爱它的清新淡雅,纯洁与柔和的气质。它那层层叠叠的花瓣,柔美秀丽,给人一种生命饱满、精彩多姿的感觉。芙蓉花也象征着富贵吉祥,有些更把它形容为高尚和纯洁的君子。 也许是知道我酷爱芙蓉花,不知何时老伴在屋前花园里,种上数棵芙蓉花。在他细心的栽植下,它繁茂的生长花开。每天早上我在花园里漫步,看着那几棵芙蓉花,绽放着红的、白的、黄色的等花朵,在晨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鲜丽多彩,令人心旷神怡。兴致来临时我会把几朵艳丽的花儿剪了下来,摆在客厅里慢慢欣赏,添加点生活乐趣! 有一回好友到访,我兴高采烈的把这美丽的花朵介绍给了她。好友不禁一笑轻声地对我说:这不就是“打老婆花”吗? 原来芙蓉花还有一个典故:话说有一对夫妇,一天夫家的亲戚过世了,丧事当天丈夫刚好一大早有事先外出。妻子出门时,碰巧看到门口有朵洁白秀丽的花朵,于是顺手把它折下插在头发上,心想这白色的花朵,正适用于丧礼。中午时抵达了亲戚家,哪知与丈夫一碰面时,就莫名其妙地给赏了一个耳光。原来那朵花在这时分已从白色变成了粉红色。“打老婆花”就此被传开了! 是的,在芙蓉花中,有一品种被称为“醉芙蓉”,它那白色的花瓣会随着阳光与温度的上升而产生变化,一日三换,因此也被称为“三醉芙蓉”。很多时候,早上当我看到了这白色的花朵,隔三两个小时我会再去观看它颜色的变化,观赏它从早晨的洁白慢慢进入中午的粉红,直到午后的深红色,以满足心中的好奇与盼望。偶尔我也会一早就把白色的花朵剪下,直接放入冰箱里,等到晚上或隔天再拿出来,慢慢欣赏它颜色的变化,在梦幻中感叹大自然的神奇与奥妙。 芙蓉花本属木槿植物(Hibiscus),适合温热气候,对土壤要求不高,栽种也颇容易,只需将枝段插入土中,保持土壤湿润即可。如此奇妙易种的花木,加上那有趣的故事,这“打老婆花 ”你栽种过吗?在这一片喧嚣、争权夺利、乌烟瘴气的日子里,不妨一日三换赏花去吧!
3月前
(古来10日讯)为让村内乐龄者有一个休闲区及为古来市民提供洗涤身心灵的解压区,古来隆华乐龄村以一步一脚印的方式,在村内打造一座生态园,以期吸引更多人到该村接触大自然。 在资金受限下,该村打造生态园所需的“材料”,都是善心人士报效或低价购买的二手资源,包括生态园的花草树木及约60棵各类果树、筑建亭子的材料等。 乐龄村副行政余伟胜告诉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生态园所种植的花草树木,都是善心人士布施,包括逾100棵罗汉松、树苗、花苗、果苗、草皮等。 “我们采取的方式是有什么种什么,现在所种植的有各类水果、一些药草、多肉植物、莲花等,都是义工一步一脚印种植及打理。” 他表示,将乐龄村打造成更好的环境,是希望乐龄村不仅仅是照顾年长老人的地方,还能让更多人前来休闲。 他说:“从古来市区到乐龄村,只须约5分钟的车程,在这个许多人面对各方面压力的年代,我们希望提供一个大自然的环境,让他们有透一口气,舒缓压力的地方。” 他指出,该村计划在今年内,当生态园更趋完善时,开放给更多人前来,包括让中小学生、青少年举办生活营或是露营。” 他表示,目前生态园拥有的设施,有厕所、亭子、露营区等,由于设施有限,只能举行20人以下的小型活动。 “接下来,我们计划建的是户外礼堂、有机蔬菜园、园艺区等,能让更多人认识及接触大自然的同时,也能进一步认识乐龄村。” 他透露,该村隶属于马来西亚佛教总会,目前住有43名年长者及7名法师,一个月近3万令吉的开支,还有赖善心人士的捐助,无法再负担额外的费用,只能一步步慢慢地打造生态园,也希望有更多义工参与一起完善生态园。 “令人感到欣慰的是,我们在打造生态园的同时,乐龄村的老人及法师经常到生态园走走,种植他们想吃的蔬菜与法师交流,无形成中增加他们的运动量,让他们的生活更健康。” 生态园其中一名义工白南发表示,生态园是适合休闲与修行的地区,希望有更多志同道合拥有正能量的义工前来协助,打造更完善的生态园。 他说,这里是一个能放松心情的好地方,在这里整个人很自然地便会放下压力。
3月前
4月前
5月前
5月前
多两天随老师同学进国家公园。今天下午听带队老师讲解行程的安排,发现竟还有“完成学习单”这一项。 即窃喜又不知为何感到些许难过。窃喜是因为自己是老师,可以不用“完成学习单”。些许难过的是,以学校名义出访,就必须挂着学习的旗号。那该如何证明同学你在学习呢?于是就有了“学习单”这个物证的出现。 我没见到此次出游的学习单,也没想和它碰面。但凡提起学习单,脑海浮现的模样,不外乎是两三张白纸上,有表格,有空白处,让你填上姓名班级座号,还要你写点什么感受感想之类,看到了什么,学到了什么,又悟到了什么。结尾感想最好是充满正能量的大自然真美好,科学真有趣之类的大圆满结论。 或有同学写,“我不喜欢科学,我讨厌科学,树就是树,花就是花,为什么还要分一堆什么界目纲目科属种的”。 最怕学生对生活无感 如果真有同学这么写,其实这又何尝不是道理?我小时候就常在想,为什么蚊子是害虫,苍蝇是害虫,蜜蜂是益虫。后来随着年龄增长,渐渐就明白,因为蚊子、苍蝇对人类有害,所以就是害虫。那冠以益虫的蜜蜂,是因为蜜蜂能传花粉,还能产蜜糖。而我们人类却把益虫蜜蜂的蜜糖,给占为己有了。给树,给花挂上一堆名目,不过也是方便人类好分辨,好管理,好研究。 这些林林种种的设定都在方便我们人类,而我们人类又何时方便它们了? 科学予我这位老师的最大启发,就是批判和质疑精神。而大部分的质疑和批判,我都希望落在我自己的身上。那是对自己的行为,思考,价值观一而再再而三的审视。就像“树就是树,花就是花,分成界目纲目科属种干嘛”,这并非是对科学的挑衅,而是同学他对生活的有感而发。他觉得挂在这些树啊,草啊,花啊的名目太多了。树就是树嘛,能遮荫嘛;花就是花嘛,就是红色的花开起来好好看嘛。 其实,这样不也很好吗? 我常想,我最怕的其实不是学生考试不及格,毕不了业,而是他对生活无感。我最怕小朋友除了手游脸书和钱以外,他对外在的一切是没有感触的。我老觉得,这或许真的应该是教育应该回归和应该反思的根本。你科学学得再好,不能怜惜狗猫,不懂尊重大自然,又有何用?你三语说得再溜,碰上柜台前不谙英文的老伯吱吱呀呀没法沟通,仍不愿上前帮忙,却只随众人旁观,这又有何用?你在学习单写得天花乱坠,你拍的照片赏心悦目,你做的ppt有条有理,但你却随手乱扔垃圾,这,又有何用? 但哪怕如此,我们还真的不能不写学习单,因为家长送孩子来学校就是来学习的。学习单就是为了证明学习这件事,学习单更多像是案发现场的有利证据,它的存在已超乎学习,已然是家长老师和校方需要的确凿物证。而学生就是完成这道工序最后一环。学习单到了最后,其功能已不止是学习这件事。 或许该不把学习当成一回事,不用纸不用笔,不用制作ppt,不用制作视频,单纯地在山间走道里,走着,看着,呼吸着,累了就歇会儿,朋友渴了就递去水壶,大伙儿困了就找树荫下打盹,听听虫鸣鸟鸣声,听听风儿戏耍树枝叶,发出兮兮唰唰地磨蹭声。见风凋零叶,左右摆荡缓落水面,在平淌的溪流上渐渐远去。即惋惜,却也心视透明,大自然是如此这般值得崇敬。在林间走着,可能看起来没在学什么,但这或许才是我们要学的——对大自然的崇敬,对万物的怜悯和同理。 希望,有那么一天,我们可以超越学习单,甚至超越课本和作业。
6月前
6月前
7月前
7月前
7月前
那些年奔赴在构建锦绣前程的路上,搬家的次数多不胜数,住过的房屋类型也不胜枚举,无论是高楼平地、临河靠海,乡郊城镇,我都待过。大宅小院、独门众户,高楼平房,也逐一体验过,到底哪一款才是我的心头好? 年轻时的勇于尝试,开阔了眼界,正因为千帆过尽,才深切的知道天下之大,我只取方寸。屋,虽是衣食住行里的基本生存之需,然只要有片瓦遮头,何处不成家?因此,在一班亲朋好友争相换大房子的理论里,我独排众议,从双层半独立的大宅搬到了小小的公寓里蜗居着。那年三十而立,我把老巢筑在一座25层的高楼单位上。 购买这房子时,我仅仅是参观了由货柜箱改造的示范屋,就不假思索的签字买下。屋内的布局流线,方正明亮,恰恰是我内心最迫切需要的空间。我甚至冲动得选择忽略它处于大路边的嘈杂,越过它每月高昂的管理费,还有三不五时的拥堵交通。予我而言,这些问题都不会是问题,于是,领了入伙纸后,略作装修,我就兴冲冲地迁入新居了。 当天,随着我来看热闹的三姑六婆们却在大门一敞开,就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令我热切的心顿时冷了大半截。房子里有我最喜欢的客厅,窗明几净,三扇玻璃门外是连绵的青山,宽敞的露台除了让我更进一步投入青翠苍绿的大自然,视角的余线还可远眺大海的一隅。每天回家,映入眼帘一室的绿意,让我烦躁的心顷刻有了沁心的凉。 然而,看热闹的观众们或是质疑着“开门见山”是否可行,或是讨论着“住家不是得依山傍水才好风水吗?”我这个背后没山靠,反而被青山挡住前行的视野,会否令运程阻滞不前?大家的脸色都有不好意思戳破的尴尬。这房子的每片瓷砖、每个转角都是我多年来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孜孜矻矻地积攒而来的。它未必是大家喜欢的样子,但有我自认战功彪炳的成绩就足矣,因此,入门时耳边那些叽叽咋咋的不快也就在刹那间稀释,化作云淡风轻。 风水之说于我而言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始终相信,一个心怀善念,多行善布施的人,即使住在穷乡僻壤、荒山野岭,再恶劣的风水也会扭转乾坤;反之倘若多行不义,伤天害理,那么就算霸尽龙潭虎穴,也终将难逃天理昭昭,气数消磨殆尽。所以,虽然满怀的热忱被浇灌,但尚不至于熄灭我对这个家的热爱。 睡房与客厅处于同一个方向,所以同样的可以让我饱览满山郁绿苍蓝的树林。青山以上,是万里无云的晴空,湛蓝的天空总是让我觉得世界回到了原来的样子,而心却因为游历过十方,尝遍苦乐,有了倦怠后休憩的角落。那是清风朗朗的夏日,我家该有的景色。风徐徐地穿墙过壁,拨开了窗帘,撩动我伏案的秀发。 暖风里竟然夹着果香 有一次,意外地发现了暖风里竟然夹着果香,充斥着我敏感的鼻翼,馋了我好久的味蕾蠢蠢欲动,那是来自果王的魅力。我竟然有眼不识泰山,天天和它瞅着对望,没察觉树桠间那些带刺的绿炸弹是我魂梦牵萦的最爱。也许视力有限,也许距离有点远,我想,我需要的是一副望远镜,可以让我对漫山遍野的果树有个从零开始的认识。但,因着这个惊喜,我几乎兴奋得几乎逢人便说,仿佛要证明当初人们口中的嫌弃是肤浅的短视。 在这个小窝里,我度过了不热的旱天,居高临下的斗室里总有不受拘束的风自由穿梭;当然我也不间断地面临着刮风下雨的日子。当整座城市笼罩在乌云密布、云雷鼓掣电的威胁中,我却悠悠地享受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舒爽。凉飕飕的风在屋里盘绕流窜,掀开日历,翻过书页,将躁郁的晦气统统疏通,再灌注清新的氧气,让我有了继续奋斗下去的养分。风雨从窗外飘过,捧着一杯热咖啡,我静坐厅中观风听雨,咀嚼慵懒的时光。 雨后的青山,有氤氲腾升的山岚拦腰披肩,偶尔一剪静止不了行脚的清风吹拂,她裾带翻飞,羽衣翩跹,隐约间,我仿佛瞥见了一帘未干的水墨画,滴滴答答地挂在窗外,默默地静待云卷云舒。不是没见过细雨朦胧的山,然而近距离的用漫漫余生去凝视,去让它相伴终老,却是我入住后忠贞不移的信念。即使偶尔夜深人静时,飙车党目无法纪的叫嚣扰人清梦,一成不变的薪水跟不上逐年增长的管理费,还有水果季节时,拥堵得暗无天日的街道纷纷扰扰…… 即使,有很多的即使,但是良禽择木而栖,我则择山而居。曾经的沧海桑田,我信仰的是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初心,再让我做无数次的选择,心中的乌托邦,依旧是这睥睨烟火人间的山。
8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