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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

安静的房间内,只剩下时钟滴答的声音在提醒时间的流逝。她在桌前写写画画,纸上满是混乱,没有规则和雏形的线条布满了整张白纸。 “阿妹,我出差的时候你在家要乖啊,不要到处乱跑!” 脑海里不断地重复浮现母亲离家前的最后一句话,她烦躁地揉了揉脑袋,抬手就将纸张撕成碎片,丢在垃圾桶里。 窗外的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腥红,像有人谋杀了太阳,血洒满了洁白的云,活脱脱的犯罪现场就这样映在她的眼前。屋外的风景与屋内的清冷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只觉屋里寂静得令她窒息,如被人掐住了脖子,发不出一点声音,体内的空气在挣扎中一点一点流逝,直到自己不再反抗,与屋里的寂静融为一体。 “叮咚——”门铃打破了冰冷的空气,她从外卖员手里接过食物后,再次将自己与门外的世界隔绝。外卖早在送餐过程中变为冰冷,她嚼着又冷又硬的汉堡,忽然就想起了她那因病去世的宠物狗——Happy。那时的她看着怀中的它从痛苦呻吟到再也发不出声音、呼吸渐渐变得薄弱,直到怀中的尸体变得冰冷僵硬,她才意识到曾经鲜活的生命在短短的时间内快速陨落了。 Happy的离去,将她为数不多的欢乐一并带走。母亲对此没有多大的情绪,只记得母亲如丢弃破烂娃娃一般将Happy的尸体丢进了垃圾桶,埋怨地说道:“一只笨狗罢了,之前叫你不要捡回来,现在还要脏了我的手。”她就这样看着Happy被埋没在垃圾堆里,看着它从此消失在绿色垃圾桶盖下。 痛苦的回忆使她再也无法吞咽剩下的食物,她跑进厕所将还没消化的食物全数呕了出来。生理泪水在她眼睛镀上一层膜,模糊中她看到自己将心脏吐了出来,连着下来的是肺、胃……从厕所出来后,她望见大门旁挂着的车钥匙,脑海里有个声音正在叫嚣,她抵不过那只恶灵,一鼓作气地抓起钥匙,随后便将车驶出了家门。 一路上,她像是毫无知觉地将油门一踩到底,闪避了几辆车、闯过了几处的红灯之后,胆子更是随之变大。脑海的声音还在叫嚣着,车里的歌曲也促进了她的肾上腺素,她没有目的地,只想在驾驶中享受着放纵和发泄的乐趣。 她转入了狭小的路口,却没有因此放慢车子的速度,路旁的草丛中突然跳出了只猫,她来不及刹车,准确地说,她没有要刹车的意思,直到猫高高飞起并撞上了她的车窗,血漫过整片车前镜,她才意识到自己闯了祸。 她走下车,早已没有气息的猫睁着眼睛,血溅满了车和马路。她看着猫的躯体,与脑海里的Happy重合,却毫无表情地将猫丢到路边的草丛,看着草丛掩盖了尸体,就如那时垃圾桶盖上了Happy。 血沾满了她的手,告发着杀猫凶手,她眼底尽是一片鲜红,她麻木地用血淋淋的手拨通了母亲的电话,但接通的那刻却充满了哭腔。 “妈……我出车祸了……它突然冲出来……我没注意到……就……” 听到手机对面传来焦急的问候,她不自觉地提了提嘴角。 “野性袒露着灵魂纯粹或者肆意妄为,直到亲手栽培了原罪以后,又要将它摧毁。”车里的音乐没有停止,她的世界从此染上了无法磨灭的红。 相关文章: 【博大微型小说展】裴慈敏/缪斯的诅咒 【极短篇新人秀】黄雯薏/老人与少年 【博大微型小说展】陈韦璇/大头
2月前
本报记者 范纯玮 最近频频看到官民关注和讨论流浪狗问题,以及谴责不负责人士的养狗方式等,个人认为算是一项正面的发展,因为问题始终要解决,也是时候有一个方案。 我认为,最关键的解决方案还是必须开放让中间住宅单位申请狗牌,这可以有效将流浪狗的数量减少,而其他问题如结扎、健康检查、牵绳及卫生问题,都可以通过狗牌制度去管制和审查。 如果维持现有的不开放制度,爱狗却无法申请狗牌的民众人数依旧,无法有效减少流浪狗的数量,除非政府成立流浪狗收容所,或者资助非政府组织管理,但两者都是可能性极低的方案,所以开放申请狗牌更为可行。 拿我本身来说,今年被划分到新的市议会后,我重新为家犬申请执照,除了表格必须获得左右邻居提供个人资料支持,也必须提呈住家照片、狗儿照片及住家环境照片等,市议会收到表格后隔天致电我询问资料,再派官员到来检查居住单位的实况和对照狗儿照片等。 据了解,市议会必须开会审核申请后才发出批准,两周后询问市议会后才获得有关狗牌。个人觉得审核过程严格又细节,但官员友善给予解说和协助,让符合资格者最终获得官方发出的狗牌。 因此,开放让更多单位合法养狗再从中进行管制,不好吗?相比于捕捉、喂食、罚款、人道处理善后,进一步合法化养狗,岂不更理想? 我觉得,资讯传递不理想是州政府及地方政府的缺点,并非每个人都清楚当局的政策和条例,所以政府单位若有心解决和改善流浪动物问题,就必须以全民角度去进行,毕竟面对问题的是一个包含多元种族的社区。 这世界已经很混乱了,少一些警告、对付、冲突、杀戮,实际点再少一点开销,不好吗?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