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录
我的股票|星洲网 我的股票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甘榜

1星期前
(新加坡1日讯)3年前放弃白领生活转行当小贩,创造自己独特的椰浆饭口味,并分别在狮城中峇鲁和榜鹅小贩中心开设了摊位,44岁女摊主上个月底结束营业,引起网民关注。 《8视界新闻网》报道,来自马来西亚的陳艾瑞斯(譯音,Aries Chan)于3年前毅然放弃市场营销专员的工作,转行当小贩。 近日,狮城著名食评家司徒国辉(KF Seetoh)在脸书透露,Aries Chan于3月底结束两个小贩摊位的业务,引起不少网民关注。 对食物充满热情的陳艾瑞斯在受访时说,她当小贩的历程充满了酸甜的记忆,但她完全没有遗憾。 她表示,自己出生在马来西亚的一个甘榜,每每佳节期间,邻居都会聚在一起准备美食,她则在一帮观看,逐渐对烹饪产生兴趣。 “老实说,如果我没有成为小贩,也不会获得现在的不同经验和历练,这是我所珍惜的。” 钻研自己独特的口味 即使在新加坡上班时,她一直想进入餐饮业,后来发现椰浆饭团在大马越来越受欢迎,她开始研究是否可以引进新加坡。 发现可行后,她与丈夫前往吉隆坡购买样品,然后自己钻研自己独特的口味,之后在网上售卖。 她表示,后来兴起开设摊位的念头,是因为顾客询问为何不开档卖椰浆饭团。因此,她于2021年3月于中峇鲁熟食中心开设了第一个摊位。 陳艾瑞斯从姐妹哪里获得了不同食谱进行研究,并请教了吉隆坡一名椰浆饭师傅,从而研发出自己的独特食谱配方。在试验食谱的当儿,她面对不少挑战。 她说,刚开始时自己在摊位待了4天做实验,有一名摊贩上前问她如何了,结果她突然悲从中来,泪流满面。 她于2022年12月在当地一家小贩中心开设了第二个摊位,售卖另一个大马美食“扁担饭”,反应也不俗。 不过,随着成本日益高涨以及员工短缺,她发现自己的业务无法再持续下去。 虽然不舍,但她表示短期内不会再开设摊位,但她会继续扩展业务。 她透露,可能通过特许经营的方式把食谱配方卖给他人,或者以罐装售卖自己的叁巴辣椒。
3星期前
我的原乡,瑶伦新村,久违了,切切于心。 怀着忐忑的心境,在江沙巴士站跨上岁月斑驳的惠通红黄巴士,轰轰地颠簸了一阵,于村口下车,径自飞步赶往父亲在上世纪50年代初撘盖的锌皮板屋。 顶着火辣辣的太阳,沿着学校边缘那条熟悉的狭隘巷子挪动。左旁那片大池塘野草葱郁,往日在池塘里游弋的鸭子的影子已不再。越过校区向左拐,进入那条淹没了我上小学往返的时光的泥径,一路坎坷,沿途两岸蔓草萋萋。一间间板屋几经无情岁月的侵蚀,有的败落得摇摇欲坠,也有的藤蔓高攀,还有的人去楼空,一片凄寂,不禁一股凉意涌上心头。 须臾,穿越那条以沥青铺盖的宽阔马路,直走约莫100公尺,右转不远,赶至承载着我童年韶华的板屋。时光如流水,父亲驾鹤西去后,祖屋由二哥继承。之后,二哥嫂相继往生,他们的儿女都在外地闯荡,幸有长子落户于村缘不远处,他将老屋打理成鸡寮,饲养着蛋鸡。触目伤情,不由泪珠模糊了视线,确实叫人感慨万端。此刻,对面屋的彭家,有位佝偻老龄人依着补缀的门墙,恍惚记得他应是彭家的幺儿金生,年岁与我相仿,他伸颈张望,朝着我投以疑惑的目光。当时我心神迷乱,转移视线,故装心有急事,不愿驻足长留转身而去。但,心存遗憾失却了良机从他口里挖掘些有关村里的境况。 抽身往村子四周转悠。独自穿行于那些陈旧的村巷,彳亍而行,享受着故土的芬芳,寻找那久违的感觉和气息。踽踽前行,依稀认得旧日玩伴的居所,趋前敲门叩问,老友庚欣缓缓地拽着柔弱的身躯,从昏暗的厅堂迎上来,迷惑地愣了半晌,经我表明后他才醒悟了我俩的曾经。我们借茶叙旧,久逢故友,煞是欣慰。令人心酸的是,许多老友已经物是人非,哎,人生苦短阿!在巷里相遇的尽是些既陌生又羞然的脸孔。或许,因为我那抢眼的背包,他们眼眸散发出分外好奇的目光,斜斜地往我身上打量,宛若遇见外星人似的。沿途,我向交叉而过的陌生脸庞挥手致意,他们尴尬地轻轻地摇摇手,抑或回以生涩的微笑。可,这丁点的示意却让我感到故乡人的温情,驱散了内心的落寂。 漫步于宁静的村巷,一群接一群的狗儿把我的孤独感驱散,它们高调的以交响音乐欢迎我。但,那浑杂刺耳的吠声叫我惊悸不安。那些狗队里有的瘦骨嶙峋,也有的脱毛斑斑,还有的带着满腔的敌意。可,当我鼓起勇气直眼对视,它们也得避退三舍,甚致有些胆怯的夹着尾巴而逃避于墙角或屋檐下。 由于好奇心的驱使,转身探访村口处那一带,惊见警擦局与警擦宿舍均已拆除,取而代之是一二十栋双层砖墙瓦顶楼屋,据说那是从甘榜迁居于此村的巫裔同胞的落脚区。紧接警擦局旧址的村议会屋已改设为村民娱乐场所。附近的迷你菜市场与小食摊子仍然人来人往如昔。 叹新村的过往沧桑 折返往村子中心商业区移动,那儿旧日的光环已褪落。唯一的中药店已关门大吉,而大多数的杂货店也休业或是门庭冷落,缘由村子里拥有汽车的人士都往不甚遥远的江沙采购货物。沿街仍然有两三间茶室,仍见三三两两顾客围着桌子一边啜着海南咖啡或奶茶,一边天南地北的高谈阔论,仿佛他们在肩负天下重任似的。 值得一提的是那间合作社(杂货店铺),满烙着我初中的足迹,往昔放学后我都赶往那儿去读报。如今的店员是位初次谋面不惑之年的汉子,淳朴豪爽健谈,自我介绍后,他摇首长叹新村的过往沧桑。他诉说年轻人的流动牵动了许许多多事件的变迁,让当年朝气蓬勃的村子沦为不折不扣的老人村庄;旧时一窝窝蹦蹦跳跳的儿童,如今却已转为步履蹒跚、举步艰难之老人;唯那狂吠的狗狗仍然兴旺犹昔,给村里增添些许生气。而更可悲的是,胶园因乏人经营导致衰草连天,荒芜一片了…… 实则,这一切转化,不是昨日之日不可留的写照吗? 怀揣着沉重的心绪,我转身迈向来时的路径。
4星期前
(新加坡7日讯)住在新加坡乌敏岛的一名男子因为没有带长了蛆虫的宠物狗去接受治疗,被控上法庭,他为此恳请法官理解他的“甘榜生活”。 《8视界新闻网》报道,61岁的被告许联华(译音)住在乌敏岛,他在知道宠物狗的爪子受伤还长了蛆虫后,没有立即带它接受治疗。 因为没有即时接受治疗,狗狗需要在兽医中心住院10天,爪子也差一点得被截掉。 被告表示,检察官最初向他索取1000新元(约3500令吉)的销案罚款,但他向法庭要求将罚款减少至500新元(约1760令吉)。不料,国家公园局目前正寻求5000新元(约1万7605令吉)的罚款。 检察官回应表示,尽管多次提醒,被告仍未缴1000新元的销案罚款,因此才会将他控上法庭。 被告辩称:“我住在乌敏岛。他们利用宠物狗的法律来指控我,但是我住在甘榜。” 法官反问被告,乌敏岛和新加坡的法律有何不同时,被告回答:“我家外面有很多猴子。” 法官问道:“有很多猴子又怎样?这个指控是有关猴子的吗?” 被告这时回应表示,希望法官能够理解居住在甘榜的人的生活。 法官再次将控状念给被告听,并强调了截肢的风险。 法官说:“首先,这种情况会出现,是因为宠物的伤势真的、真的很严重。不论这些宠物是生活在甘榜还是城市里,我不认为它们在伤得这么严重时,应该被置之不理,以致于必须住院10天,甚至几乎需要截肢。” 法官也告诉被告,检方原本没有想要将事情复杂化,但是由于被告拒绝付罚款,法庭诉讼程序才被启动。 “一旦闹上法庭,法庭的罚款就会更高。” 被告一旦被定罪,可被判处最长18个月的监禁,最高1万5000新元(约5万2817令吉)的罚款,或两者兼施。
1月前
(峇株巴辖24日讯)柔佛州务大臣拿督翁哈菲兹透露,柔佛670个甘榜将每月进行一次大扫除活动,这项活动过后将扩大至州内的新村及垦殖区,以打造更乾净整洁的柔佛州。 大臣今日在峇株巴辖巴力拉惹的甘榜巴力瓜里达拉,为柔佛州2024年乡村发展与安全委员会(JPKK)南方志工推介仪式暨大扫除活动后召开新闻发布会,如是指出。 他说,柔佛州的议程之一是确保柔佛州保持干净,而甘榜是重要的其中一环,州政府因此已决定,让每个甘榜一个月进行一次大扫除活动,并拨款1200万令吉作为这项用途。 “我为此已寻求柔佛摄政王的准许,让甘榜地区能有南方志工团协助推动,每个甘榜将有25名南方志愿者与甘榜村长配合推动,涉及的总人数将有1万6000多人。” 与此同时,翁哈菲兹也提到,州政府也推介“柔佛前进”(Maju Johor)流动诊所到各个甘榜,为乐龄人士提供医疗援助,这有赖于各机构包括柔佛州卫生局的合作。 另外,他也披露,柔佛州政府将拨出高达2270万令吉,为1368户赤贫家庭提供修缮房屋基金,他将确保明年所有有需要的赤贫家庭已获得这项援助。 “柔佛州政府也为赤贫家庭提供建造新房屋计划,涉及的款项总额为3200万令吉,建屋总数为328间。” 出席者还包括柔佛州卫生及环境事务委员会主席林添顺、柔佛州宗教事务委员会主席莫哈末法立及实玛廊州议员拿督三苏巴里等。
2月前
2月前
念小学一年级的1960年代,我身子矮小骑不上爸妈的笨重老脚车,每天清晨都得徒步提着那外婆以细铁线加固底部的藤篮书包上学。近两英里的路程,沿着乡村的黄泥路,听见在后方的班上同学喊着“快快跳上阿叔公牛车”,便以习惯了前三后一的马步,一蹴上了牛车后木斗,阿叔公也很乐意地把我们顺路送到校园门口。 靠着机灵盘算的便利,我等总估计好阿叔公的牛车那天会经过这条村路,便等着那顺风牛斗车。站在车后斗,一路上是两边树梢婆娑,群飞的鸟儿啁啾,清风吹拂着脸庞。我们坐在倾斜的枕板木上,阿叔公则鞭策着慢条斯理的老牛,在摇幌车斗的尾端坐着,伸长脚便能接触黄泥地的校鞋搓磨踹着泥地耍乐,经过村里时那鸡飞狗逐的激景,更是让我们嘻嘻哈哈得不亦乐乎! 我以在班上拼得好成绩作为奖赏,央求了妈妈好些日子,小学三年级终得偿心愿,让妈妈带着我到脚车店。我识货地指定要英国进口的鲁冰逊牌子脚车,要价128 dollars——比起让人倾慕、排在第一位踩踏时能发出“嘀嘀塔塔”声响的昂贵英国名牌“礼里”牌脚车,它还算脚车界排行榜里的老二。妈妈把积蓄掏出说:“这脚车是一般人好几个月的工资呀。” 乡民的护身良伴 那大不列颠帝国的殖民时代,一英亩的优渥农地市价约500 dollars。我踩踏着脚车上学,每天抹拭脚车,脚车电池附靠前轮转动发电,亮起前面的照明灯及后车架的闪烁灯泡。依着少年的活力与野劲,我在乡间园地与同伴一起踩踏着脚车,练就不捉手把的转弯工夫,及单脚踩踏凳的“特技”,也在夜间测试着奔驰的速度,与越快就越强的脚车灯光较劲。 校园里,除了分当两华小校长的夫妻拥有部英国迈纳(MINOR)黑色娇车,老师们都以脚车代步。务农为主的小乡民众则多以重型横杠骨架大脚车奔驰园地劳作,在清晨幕色黑暗下骑着脚车拼一日之计,汗流浃背。大家以脚车后座的大竹篮运载农作物批给收购商,不畏风雨地劳累,磨练出硬朗的体质。 脚车,阳光、风雨是乡民的护身良伴。小乡生活作息平淡,平日偶有从一镇往另一镇的巴士载客,或是英输罗里及军士卡车队经过。坚实的大脚车配搭的盖蓬三轮车,则成了小乡间载客的短程交通工具。当年漏夜待产妈妈,及迎回家园的小宝宝,都得助力于三轮车夫的熬夜待候。 时光荏苒,如今再也不见小学生徒步上学了,小镇的牛车及三轮车也成了历史。议员为争取乡民支持,让县政府耗资在园地间筑起坚实的道路,方便农民的皮卡车及甘榜内的民众安全川行。从事种植业的新一代更是为了方便,省时,省力,更让踩着脚车来回园地的一幕成了古早追忆的画面。 10年前,我在脚车行看见一部日本进口二手脚车,想再次体验久违的踩脚车乐。眼见脚车架钢质与脚车部件极有品味,老板说:“这是限量进口,150令吉一部”,我毫不犹豫地赶紧买下。它的加减速轻重设计,不锈钢铁身架,在小镇间随意川行经年,没有消耗汽油的负担,没有泊车位的烦恼,没有单程道的限制,更没有被交警开违规罚单的威胁,短程川行,方便无比。 近年奥林匹克脚车赛掀起热潮,逢周假的清晨时分,前后方追随着护驾车辆的脚车赛选手头戴安全帽,在乡间园丘路及甘榜锻炼体能与速度。我在甘榜巧遇小歇的男女脚车选手,手臂及脚肌坚实,个个虎背熊腰。据悉,一台工艺精良的极轻脚车要价近4万令吉。心里不禁盘算:“脚车近乎与汽车等价,而眼前的彼等却偏爱脚车。”
3月前
4月前
5月前
6月前
7月前
7月前
7月前
由于吉隆坡市中心土地价格高,吵杂的工业区会建在城市外围,因此旧巴生路(Old Klang Road)一带工厂林立。沿着旧巴生路走去,不经意拐个弯,便可在巷子口找到工厂、修理汽车厂和仓库等旧时建筑。有的如淘化大同有限公司仍在运作,有的早就人去楼空,剩下历史建筑供人怀念。 为更了解旧巴生路的过去与现在,本刊记者跟随城市历史研究员王振宇走访这里,发掘道路以外的故事。   01. Kampung Dato’ Tatah 甘榜拿督塔塔 这里原是甘榜班底的一部分,但在污水处理厂建好后便一分二。有机会靠着河岸旁驾驶,任谁都会感受到绿意盎然,忘却身处于城市的钢骨水泥里。 02.Jambatan Kampung Pantai 甘榜班底桥 早期没有这座桥时,从巴生河对岸的甘榜班底来到旧巴生路需要1小时。随着桥的建成,民众得以缩短车程距离。在桥上望向巴生河,河边有人在垂钓,接近夕阳时分更多了些惬意。 03.Taman Hock Ann 福安园 在80至90年代,旧巴生路聚集的华人最多,位于Scott Garden隔壁的福安园,是少数旧巴生路仍存在的板屋。这里的居民仍为水患困扰,从前的住户早已搬走,现在多数聚集外籍人士。 04. Scott Garden 05. Kampung Pantai 班底村 马来语“Pantai”在一般认知中为海边,实则它也带有“岸”(shore)的双重意思。Kampung Pantai(班底村)顾名思义,便是河岸旁的村落,而比邻的村庄便是拿督塔塔村。 06. 新班底大道桥底 顺着巴生河来到此处,绝对可以感受到不一样的旧巴生路。靠近河堤时体感温度骤降,瞬间舒适不少。在桥底下听见上头车辆往来的声音,感受河堤处的潺潺流水和绿色植物,满是惬意。王振宇感叹说道:“人们总认为四周很少有绿地,我们现在不是离绿地那么靠近吗?” 07. Kampung Pasir 甘榜巴西 巴生河的右岸是甘榜巴西,该马来村庄于1960年代末的人口约1500人。由于靠近河流和低洼地区,因此也经常面临水患困扰。若亲自走一趟,不难发现这里的路是以地形命名,如Jalan Pasir Tepi、Jalan Pasir Tengah和Jalan Pasir Rendah。 08. Amoy Canning 淘化大同有限公司 来自中国厦门的淘化大同有限公司,1954年在我国建立分公司、专门生产罐头食品。1960年,该公司成功争取到生产绿宝(Greenspot)橙汁饮料代理权。工厂现仍在运作,饮料Delight便是这家公司生产的,建筑仍保留年代特色。 09.Mun Ming Co 10. Tai Tong Soap & Oil Factory 大同肥皂商厂 驶入Jalan Sepadu 6的巷子,往斜坡上去便能看到大同肥皂厂,此建筑物是典型的50年代风格,肥皂厂已荒废,改为卖建筑材料。隔壁的Mun Ming Co是制作懒惰椅之处,亦是许多设计师会探访的宝地。 11. Old Klang Road Market 旧巴生路4哩半巴刹 这里曾是提供众多家庭烹饪食材的地方,旧巴生路4哩半巴刹从原本露天的20个摊位迁入有屋顶的建筑。虽然许多老顾客已搬离旧巴生路,仍改不了来这里买菜的习惯。为了与时并进,菜市委员会努力将此处打造成更现代化,吸引年轻群众。 12. Jalan Klang Lama Post Office 旧巴生路邮政局 13. 崇文华小 崇文学校由热心教育家林金杭联合林山发起创办,校址设在吉隆坡旧古仔路林金杭私人地段,当时只有2间亚答屋教室和一座礼堂。1941年搬迁至此,由于旧巴生路充斥私会党,崇文华小是人们口中的“烂学校”。随着岁月更迭,国人教育水平提升,加上周遭木屋区在90年代陆续拆除,学生来源也随着改变,2009年崇文华小转型为数码学校。 14. Kg. Sektor Yee Seng /Thambapillay 维诚及丹巴必烈村 自1969年“513事件”后,华人聚集于此形成华裔为主的村落。当地人更成立维诚及丹巴必烈(东区)睦邻中心,协助邻里解决水患、火灾等问题。2000年起,当局欲扩建旧巴生路,维诚区木屋的拆迁命运成了必然,现在仅剩东区成了“印尼村”。 15. 马来西亚鸿胜体育馆 位于雪隆的鸿胜馆是个组织性的武术中心,旨在推广蔡李佛拳、培养新一代的武术人才。位于旧巴生路三哩半的鸿胜馆,于1986年创办,除了提供蔡李佛拳训练,也有舞狮课程。 16.集福堂保生大帝 集福堂早年在班底区创立,后再迁至旧巴生路的河边村。2004年,发展商欲在河边村范围发展高级公寓,再次被迫搬迁。尽管如此,这所创办六十余年的庙宇仍香火鼎盛。每逢周日,河边村的昔日居民便会齐聚于此,怀念光辉岁月。 17. Ganesh Laundry 加纳什洗衣店 加纳什洗衣店与一般的洗衣店不同,从远处便能感受到店里传来的阵阵热气,加纳什洗衣店的员工在大锅里用烧开的热水“煮”衣。经过洗搓后,再放到太阳底下暴晒杀菌。过程繁琐,但留住了旧时光。 后记:历史,要说两边才完整 在走访旧巴生路途中,王振宇特别谈起巴生河对岸的马来甘榜。他认为,旧巴生路的开拓和巴生河息息相关。既然如此,河对岸甘榜的故事也不能忽略。 这不禁让我想起,无论是74岁的卢锦喜或是66岁的温运生,在谈起旧巴生路有关“513事件”的过往时,总会提到“河对面的马来村”。 “发生513事件的时候我十多岁,对面kampung的人找上门谈判,问我们为什么吓他们的老人和小孩。”“我妈妈告诉我巴生河旁都是武器,为了不让对岸的人过来。”当时种族间气氛紧张,而巴生河就像是一条界限“割”开河的两岸。 为此,王振宇相信在513事件以前,对岸的甘榜也住着非巫裔村民,旧巴生路也不单是华裔为多数。只不过经历一场种族冲突后才形成这样的比例,“历史不能只说河一边的故事,要说两边才完整。”他说。 相关文章: 【大路小道/01】走读旧巴生路,百年生命轨迹 【大路小道/02】回首旧时光,他们眼中的旧巴生路…… 延伸阅读: 【林梦小镇/01】被遗忘的小镇——与世隔绝的林梦 【林梦小镇/02】被遗忘的战争:一二八武装事变 【林梦小镇/03】林梦边界的信仰,城隍庙里的比沙亚人 【登上高山Bukit Tinggi/01】武吉丁宜──高山围绕的小镇 【登上高山Bukit Tinggi/02】揭开文冬姜的身世之谜  【登上高山Bukit Tinggi/03】不再ulu的高山华小  【登上高山Bukit Tinggi/04】隐于山里的休闲农庄   
10月前
11月前
我在关丹落足四十余年,并且搬了几次家,最后于16年前在一个靠近市中心的住宅区购置了一栋房子,决定于此终老,不回香妃城了。 当初买下这栋房子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它的售价是我可以负担的,至于地点或风水的优劣就根本没有加以考虑。 住了几个月,我也逐渐习惯了这住宅区附近的环境,不过那时还需要为稻粱谋,总是匆匆忙忙驾车出外,身心疲惫回来,很少去细心体会周遭的一切。 后来总算从职场退休,悠闲时间忽然多了出来,于是经常在傍晚时分在附近散步,心无旁骛地晃悠,除了让身体多动一动,也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 从家门走出去,约一百多米,就有一条不深亦不很阔的河。那是关丹河的支流,没有名字,附近的居民称它为大沟渠,水是污浊的,漂浮着许多垃圾,足可窥见附近居民的公民意识。 河边有高大的树木,总会召唤从远处流浪来的风,带来习习的清凉意。 苍翠茂盛的树木也会吸引许多飞禽,经常看到的是鸽子、麻雀和燕子,偶尔也有飞得高高在上的老鹰,以及在枝干上短暂栖息的犀鸟。它们不经意的出现总给我带来一丝欣喜,觉得我们还不至于把鸟类赶尽杀绝! 缓缓流去的河水虽然污浊,却不乏鱼类,因此有时可以看到一两个马来青年垂钓,隔着流水询问他们收获如何,对方微笑回应:bolehlah! 沿着河的下游走去,经常看到游弋在水面上的四脚蛇,不知是捕捉鱼类果腹,还是捡拾垃圾糊口? 我也曾几次看过鳄鱼浮在河面,长三、四米,不仔细瞧,还以为是四脚蛇。起初很惊讶,不过再想一想,前方是红树林和关丹河,本来就是鳄鱼的栖息地,看到这种最古老的爬行动物应该不必太过大惊小怪。 我揣测,沿着河流往河口走去,一定是关丹河畔的红树林了,只是我没有勇气闯入这座没有小径的潮湿地域,担心会遇上成群的凶猛鳄鱼把老朽当晚餐,岂非尸骨无存! 仿佛回到了童年时光 虽已年近古稀,但是珍惜生命是我的原则,所以我不去穿越红树林,而是沿着马路疾行,然后来到一座树林,于是放慢步伐,享受难得的幽静。 这座树林长满不知名的大树和棕榈,地上布满灌木和杂草,根本无路可进。行走树林边沿,可以一睹一些森林里才能看到的奇花异草和经常溜出来玩乐或觅食的小动物,如猴子、松鼠、四脚蛇、果狸和鸟类,见到了我也不会惊慌窜逃,也不知它们是不解世间的人心险恶,还是我长得面目可亲善良,所以放心行动。 我甚至遇过一只母猪带着几只猪崽在路上觅食,一家其乐融融,并不知道它们是不受欢迎的动物。我尊重这里本来是它们的家园,所以远远看着它们,目送它们走入树林深处,并默默祝福它们能够无灾无难地生活在一起,不至于被人喊打喊杀加以驱赶,或甚至被捕捉以满足口腹之欲。 我也曾遇过在路边采摘野生蕨类的马来人。交谈之下,才知道这种蕨类当下饭的佐料十分可口美味,于是希望很快能尝一尝,如果确实好吃,未来我也可以采一些回去果腹。 我居住的地方其实没有太多特别之处,不过因为那条河和这座树林,我每次跑步疾行时都让我如同置身于乡村的幽静环境里,就犹如时光倒流一甲子,我又回到生活了17年的故乡甘榜爪哇。 如今我垂垂老矣,竟然又能够在河流畔树林边徘徊,仿佛回到了童年时光,重拾悠游自在的岁月,上天待我实在不薄啊!
11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