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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殖民政府

(马六甲2日讯)在马六甲世遗区的密密老街巷之间,有两条短短的老街名字温柔得近乎诗意——“马车街”与“水仙门”,惟它们既不是马车奔腾的主道,也并非水仙花盛开的所在,反倒因此留下了更多想象空间,等待有心人慢慢发掘。 这两条老街的官方名称皆为“Jalan Hang Lekiu”(马来民族英雄之名),它们的中文名被标示在路口的多语文路牌中,但大多数游客在穿梭鸡场街、观音亭街或板底街时,也许并未注意这两条横街的存在,更不会知道它们曾是英殖民政府规划下的“Fourth Cross Street”(第四条横街)。 马车街与古老清真寺为邻 从鸡场街左拐进入“Hang Lekiu”路的上半段,便进入“马车街”,它与古老的甘榜吉灵清真寺为邻,仅有200公尺长及约13间老屋。 街上的传统行业已所剩无几,部分单位已转型为咖啡厅、服装店、民宿或异国小餐馆,仅存的还有一间玻璃镜框店和神料香烛行,还有一些未改装的单位继续住着老一辈街坊,日子缓慢而安稳。 马车街曾是停放马车之地 街坊口耳相传,这里曾是马车停放的场所,尤其靠近通往观音亭街的那一端,类似一个“马车站”,但时间悄悄抹去了痕迹,如今已无马车踪影,早年的停靠点也难寻遗迹。 环顾整条马车街,彷佛仅有1栋老屋的女儿墙刻有兴建年份,那便是25号的白色双层老屋,据悉为马六甲宗教理事会的产业,外观仍保存着年代建筑风味。 穿过十字路口进入“Hang Lekiu”路的下半段,便是“水仙门”,这条街道同样窄小,老屋约有20间,路上没有停车位,仿佛有意将喧嚣隔绝在外。 仍有数间双层老屋刻着1939、1940、1941及1951年的兴建年份,与刻有艺术装饰的女儿墙一样吸睛,为老建筑留下了身分。 其中两间建于1941年的单位,虽然风格有少许不同,但二楼保留一样的木框玻璃窗、木条铁花和通风口,非常有味道,惟其中1间经营的咖啡厅已结业,另一间则经营素食生意。 数间老屋门口柱子保留浮雕中文招牌 数间老屋门口柱子保留浮雕中文招牌,例如结业很久的老行业“合利木屐”和历史悠久“黄祥盛饼家”,后者建筑建于1951年,目前经营酒吧及脚车租借生意,而对面的黄祥盛栈房单位则经营咖啡厅,右侧最边的德源茶室近年已经结业。 水仙门的街景在近年经历频繁变迁,咖啡厅、民宿、自助洗衣店相继进驻,也有不少店面在疫情冲击下空置;老行当不再,新业态还未站稳,街道的脉搏仿佛正处在一段过渡期。 站在水仙门的路上,望着车子缓缓驶过,旅人背影擦身而过,不由得心生感慨。是否,还有人会在意水仙门名字的由来,这里是否曾经是热闹的花市,水仙花香味扑鼻迷人呢?又或者,这一切只是名称带来的温柔错觉? 如今的马车街与水仙门,依旧还有一些原汁原味的老屋、陈旧的中文招牌、隐约的历史痕迹。有些店铺大门紧闭,不一定代表结束,也许是店主老去,或第二代仍在城市另一端打拼,也可能他们就正坐在店里,等待有缘的旅人踏进门槛。 在老街旅行,不能只是匆匆一瞥。想要读懂这里真正的节奏,你必须放慢脚步,用同样的呼吸频率,与老屋的砖墙、木门和人情脉络同行。
2天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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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昔加末市区大河的昔市一桥,百年来经历建桥、炸桥、重建等磨练,如今依然矗立在昔市河上,见证昔市百年历史。 目前,昔市中心共有4条桥跨越昔市大河,即是昔市一桥、昔市二桥、旧铁轨桥和高架轨桥。 昔市一桥经历“原桥、木桥和新桥”3个风貌。原桥建于1926年,木桥是二战澳军炸桥撤退后由日军建造,后由英殖民地政府修缮,而新桥则建于1962年沿用迄今。 大马最早公路    昔市一桥连接柔新 昔加末历史协会编辑顾问艾山慕丁表示,据史料记载,昔市一桥的原桥于1926年动工,1928年竣工,桥长85公尺,宽10公尺,是根据时任苏丹的意愿所建造。 他说,建造昔市一桥的目的,是将半岛南部的柔佛和新加坡连接起来。这条路线被称为联邦一号公路,是马来西亚最早的公路。 他对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表示,昔市一桥南部的桥梁地段,是由时任昔县县长敏都阿末赠予柔佛政府,而目前昔市旧区的敏都路是以他的名字命名。 他说,随著昔市一桥和更早建立的火车铁轨之后,导致昔加末河航线的船只大大减少。 他表示,昔市一桥建立之后,河岸附近开始建起商店和楼房,刺激昔市周围的经济发展。 他说,昔市最早的道路有苏丹街、依布拉欣街、阿芝街、阿都拉街、奥玛街、水池路、银旺路、巫罗加什路等。 1941年二战被炸毁    日投降后英政府多次修缮 艾山慕丁表示,1941年9月第二次世界大战在马来半岛爆发,1942年1月20日澳州士兵受命日夜轰炸,摧毁昔加末地区周围的公路和铁路桥梁。 他说,昔市一桥和巫罗加什桥在当时被炸毁,如今昔市一桥桥下仍见原桥桥基,而巫罗加什桥目前仍见断桥桥身。 他表示,澳洲士兵和日本士兵曾在巫罗加什至昔市之间发生冲突,在昔市阿末街的一间商店,至今仍能看到战斗留下的痕迹。 他说,日军攻占昔加末后,澳州军队炸毁昔市一桥以阻延日军追击,而日军则3天内日夜修复。 他表示,日本电视台的二战画面,曾出现日军军车越过昔市木桥的画面。 他说,日军于1942年4月用大圆木和坚固结实的地板,重建昔市一桥,而日军在1945年8月投降后,英殖民政府多次修缮此木桥。 昔市木桥1962年改建水泥桥 日军在1942年建造的昔市木桥,直至1962年才动工建为水泥桥。 建于日治时代的昔市木桥,虽然经过几次重修,每逢雨季河水泛滥时,桥脚木柱被大水冲袭,相当危险。 1955年11月,时任工程部长沙当视察昔市时,宣布拨款40万元重建昔市一桥。 1961年7月1日,昔市一桥工程在新山开标,新山建筑家亚福以47万元标获工程,桥的长度250呎,阔度50呎,内分30呎车道,20呎分为两旁行人道。 根据《星洲日报》1963年8月报载,昔市一桥动工一年后已完成一半工程,并将使用一边桥樑通行,同时进行另一边工程。 陈孟通:曾站木桥跳入河游泳 昔加末中华亲善洗肾中心主席丹斯里陈孟通(90岁),见证昔市一桥“原桥、木桥和新桥”3个风貌。 他说,他年幼时住在昔市银旺路,曾随父亲乘搭人力车,越过昔市一桥的原桥到昔市中心。 他表示,澳军炸毁昔市一桥,日军赶建一座木桥。他年少时,曾站在昔市木桥跳入昔加末河游泳。 廖兴汉:曾从北根也美走路到昔 廖兴汉(88岁)表示,日治时代他曾随一名亲戚从北根也美走路南下到昔市,途经大悲水宫路口时有个日军哨站,他俩向站岗日军鞠躬就过关。 他说,当走到昔市木桥时,则被另一名站岗日军阻止前进,只好由原路返回北根也美。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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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契约劳工(俗称卖猪仔)受到虐待事件还是真实的发生。英国殖民地政府特地成立了”契约劳工调查委员会“。1909年他们发现霹雳吉辇区甘蔗园和彭亨的锡矿场的情况非常恶劣。 百年前,无论是从中国或是印度来到马来半岛的苦力,多多少少都会受到不人道的对待,苦力们辛苦劳作,无非是为了赚钱寄回家乡养家人,然而,受到虐待的事件还是层出不穷,实乃人神共愤! 绘图闽南语长篇小说《梦棋缘》里就有这样的叙述:“……可惜那些督工,口袋里放着时表,手握皮鞭,恶形恶状,整天在工人身边巡视,动不动便破口骂人母亲,鞭抽脚踢。日出开工,中午饭后吸不到二次烟,又吆喝开工,一直作到日落。有一次,一个工人停工擦汗,偷吸烟,被督工又鞭又踢,倒在地上,立不起来。如果那督工是西洋人亦无话可说;偏偏是唐人!唐人欺负唐人,是最惯手的本事……唐人工内面分几种,汝敢知影?上少有三种:一种是……由唐山起各出路费,自由找工作……但是起码也须要做满两个月,才准辞职。第二种是自愿和雇主缚契约,路费喫住由雇主出,先做半年或一年工,只有喫住,无工钱。期满再做,开始发薪水,分期摊还以前所欠的路费,喫住费的本息,人头税,杂捐,各种开销。火食住厝自理。通常要做两三年才还得清。还清后再做,所赚工钱,才是归工人所得。以后续约不续约,双方再讲。第三种是拐骗来卖的猪……一只猪在沿路使费本钱大约二十几块洋银;来到南洋以后,卖给西洋人,一只高到八九十块银!这些猪,等到关入猪栏做十年八年的苦工,工钱又给雇主七扣八除;就是做一世人的工,也还是还莫完以前所欠的债,永远免想要出栏,等发觉受骗,反悔已经太迟了……眼前南洋狼牙修老律(按:今太平)锡矿,督工还是用皮鞭鞭工人,无人不知。这款情形,千真万确,除非目睹,后世若有人写做小说,看小说的人哪肯相信?”(53、54、163) 这本小说写于清光绪年间,于光绪十七年(1891年),福建金门岛两位男子来到霹雳朥律(今太平)当矿工的经历,叙述了当年的苦力受到不人道的虐待。这是小说,小说毕竟不是正史,所写的事物是否可靠就很难说了。 [nonvip_content_start] 事实上,契约劳工(俗称卖猪仔)受到虐待事件还是真实的发生。英国殖民地政府特地成立了“契约劳工调查委员会”。1909年他们发现霹雳吉辇区甘蔗园和彭亨的锡矿场的情况非常恶劣。 戴渊著《英属马来亚华人资本主义经济》里引用“Report of the Commission Appointed to Enquire into the Conditions of Indentured Labour in the Federated Malay States, 1910”资料提到彭亨锡矿场的情况:“我曾经巡视彭亨州的锡矿区。我在1909年6月巡视关丹,这里仍然雇用新客,大多是在陆佑的矿场里工作。陆佑的椰子园和他的柏辣锡矿情况非常糟糕,把新客当作奴隶一般加以禁锢和虐待。我采取行动,向彭亨州的英国参政司提出报告。由于我的行动,许多苦力得到解放;至于其他工人,我相信陆佑后来也把他们解放了”。陆佑后来向委员会作出供证提出:“我不赞成雇用契约劳工,因为他们等同奴隶一般……我赞成在政府安排下资助劳工入境”。书中提及:“自费入境或契约期满的工人也遭受恶劣的待遇……雇主向工人供给伙食、用品、鸦片,价格往往比市价高昂……工人向雇主借钱,要还月息10厘至30厘……当时华人矿场的医疗卫生环境都很恶劣。官方报告披露,有些华人矿主要等到患病工人生命垂危时才把他们送进政府医院,以便节省殓葬费用,或者干脆把他们弃置于偏僻郊野,让他们活活等死。” 虽然这一段记录是关丹等地的锡矿场,相信太平也曾发生过苦力受到虐待。如今外劳到我国的工作情况,受到虐待也是偶尔听闻,一些拿不到工资或遭受欺骗,一些女佣被虐待到伤痕累累,饿到骨瘦如柴,甚至死亡。古往今来,人性的丑恶依然无法根治。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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