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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飞机

5月前
10月前
(马六甲24日讯)有很多小玩意在童年的时候陪伴着大家成长,当时那些玩得不亦乐乎的小游戏在孩童的心里面并没有正式名称,更多的是友人间自取,属于同伴们所懂的名字。 现在的孩子和以前的孩子“过童年”的方式已经不一样,以前的童年是户外的、动感的,现在的童年是室内的、静态的;所以,流汗、跌倒、大声嬉笑、追赶的童年随着时代的前进,逐渐慢慢的远离了现代的孩子的身边! 60、70年代“玩具”都取材大自然 这期《带你去找爱》就到“风筝博物馆”里寻回上一个世纪童年的爱,让这一代、下一代能够尝试放下手机,走到户外踢踢毽子、跳跳飞机、甩甩陀罗、捡捡红豆… … 60、70年代的童年很单纯,小朋友们的游戏都很自然,玩具也很天然,拿起什么玩什么,比如拿5粒石子抛啊抛、接啊接,这样就过去了一个下午。 再不然在洋灰地或泥地画上几个格子,几个朋友跳啊跳、笑啊笑的又一天;还有,女生们虽然较为斯文,但那个年代斯文的定义和现在略有不同,她们依然会卷起裤脚,挽着裙摆和男生交劲,一下两下三下的将毽子踢出各种花样。 那时的毽子大多以花朵集结而成,免费又大自然不污染,考的不只是脚功还有绑毽子的功力。 当然,少不了用塑胶圈串连成一条简单的线,从中变化出无穷多的花样,或是简简单单捡些洒落在草地的红豆,约上几位小伙伴就能坐着玩上一天。 还有还有,友族的藤球也是华裔小朋友的最爱,只不过踢的不是硬邦邦的藤球,而是将报纸塞进塑料袋,用绳子紧紧缠成一粒球,即可当成藤球还可以是足球,虽然损坏率非常高,但那是童年的欢乐永远都不会损坏。 快乐童年拼出完整的人生 同时,比赛谁能将扑克牌“飞”得最远,谁能用鞋子或小球将排列起来的罐子打倒,这些现代孩子都不玩的游戏,那些年都是最开心的游戏。 童年很快就会离我们而去,如果没有趁童年的时候刻下深刻的回忆,长大后就好比缺失了一块重要的拼图,无法拼出完整的人生。 所以,孩子们请放下手机,抬起头走出户外,尝尝在阳光下奔跑以及和同伴们在风中欢笑的日子,那才是童年该有的模样!
11月前
1年前
陈颖萱/柜子(上) 陈颖萱/柜子(中) 前文提要:你或许不会相信,那个老男人竟然就是我失踪多年的父亲。 九、 怎么可能?张添福回来了? 父亲“回家”的消息不消几天便传遍整个小镇。 咖啡店里又开始有几把声音此起彼落在辩论。 肯定是欠债潜逃。有人说。我听说是去了外国跳飞机。又有人说。不是,是他收的地下万字票爆场没钱赔所以跑路。不是不是,他是收地下万字票收得太大,被武吉阿曼警察总部派人来抓所以才跑路的。 不知姓弗还是姓弗洛的弗洛伊德刚好也在场。他老神在在弹了弹他那根从来没有点燃的雪茄说,你们都忘了十多年前那个传闻吗? 那几张争论不休的嘴忽然哑在半空中。 你是指他在火车站吃了新记牛腩面就和一个生面孔男人上火车的传闻吗?Mr. Lee Sin Sang摸着他没有胡子的下巴问。 弗洛伊德深深眨了眨眼睛然后点点头。 众人仿佛有所领悟又似乎在深思什么的忽然静默下来。 怎么可以!他们怎么可以那样想你爸!阿光向我复述他的咖啡店听闻时差一点便打翻茶几上的茶杯。 我倒是像在听着别人家的家事那么平静。 我的父亲与母亲这时候正在后院修剪那棵长得比我还高的七里香。柴柴不知从哪里带来了一只母猫,小两口一整天都在喵喵叫。 阿光,以后都别再送免费蔬菜来了好吗?我不合时宜的回应傻了阿光的脸。 为什么?他瞪大眼睛问。 我们不适合。我平静的回答。 阿芳你是因为你爸爸忽然回家所以刺激过头吗?阿光的傻脸充满疑惑。 不是的。我们不适合。我说。 阿光看着我愣了几秒。神经病!丢下了这句话他弄翻他带来的所有新鲜蔬菜然后扬长而去。留下那道无缘无故被甩了一通的大门还在缓缓摆荡。 我静静的将滚得满地的蔬菜捡起。 弟弟听见铿锵巨响便从房里走了出来。 你或许还没忘记我曾经说过,在我这座小镇每天都有许许多多传说。有些,是人们早已听腻了的。有些,却只会在个别家族中流传。 张添福的女儿发神经拒绝了菜王儿子的消息应该很快便会灌满全镇人的耳朵。也很快便会成为人们听腻了的故事。 然而,那些不可能成为街闻传说的,或许才是故事的核心。 我肯定你此刻如果走到我家后院发现我父亲胸膛也有颗大痣,你肯定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像我至今依然还不相信我正坐我家客厅那把能扇出风来的风扇底下,给你写下这段只能在我家庭中流传的故事那样。但是,你必须记得这并不阻止事实存在。 十、 芳,你最大,你要好好照顾弟弟,好好保护他,知道吗。父亲帮我整理了刚才在顺丰茶餐室弄皱了的校裙,然后摸了摸我的头,接着说好啦大姐姐要去上学咯,便挥挥手目送我步入校园。 那天傍晚,父亲确实与一个我们从来没见过的男人一起在火车站吃过我们一直以为他不会吃的牛腩面。后来他们确实也上了那班开往C镇的火车。 但是我的父亲,那个结了婚才被柜子重新生下的人,他却不忍心放下他的妻子与孩子独自逍遥快活。火车才开动不久他便跳车步行回家。 回到家门,父亲看见母亲抱着弟弟满面愁容的翻查电话簿试着拨打那些熟悉或陌生的号码探听自己的下落。我则蹲在母亲身旁不断哭泣。父亲尝试叫了我们许多次说他回来了,只是工作有点忙,所以迟回了。但是完全没有人听见他在呼唤。他发现我们根本看不见他的存在。后来他并不记得为何自己会晕了过去,醒过来时他已被封印在老柜子的镜子里。 我知道你一定觉得我所说的很不可思议,也根本不可能发生。但是我希望你记得,这并不阻止事实存在。 自从父亲回来以后,母亲躲在房里大哭了好几天。当她步出房门时,她仿佛换了个人似的不再嚷着要带弟弟去看医生或是问神。也重新给我的房间装上了风扇叶片。还解封了家里所有的风扇与电灯开关。 父亲与弟弟胸前那颗大痣依然存在。他们依然是柜生之子。这将会是只有我们一家人才知道的故事。但是,这又如何呢? 就像今天黄昏,我目送弟弟搭上那辆崭新的红色花蝴蝶与他的朋友出游。当我锁好门转身入屋那刹那,我依然在墙上看见虱子。但是,这又如何呢?我相信你肯定也听我那位年轻时总是搬家的大姑说过,“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虱子”。 相关文章: 陈颖萱/柜子(上) 陈颖萱/柜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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