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六甲3日訊)我國過去各領域都受到疫情及行管令的影響,原本是寵物的貓狗在行令期間也成了被“捨棄”的對象,馬六甲防虐動物協會(SPCA)更是成為丟棄貓狗的中心,讓該中心不勝負荷。
行管令期間,該會也面對無法聘請員工的困境,在無員工的時候,主席梁淑娟及秘書黃芊芊必須捲起衣袖到庇護所裡清理貓狗糞便,以及給大約500只貓狗餵食,盼公眾別再將貓狗丟到庇護所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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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常有被“棄”貓狗
即便如此,兩人並未放棄,甚至因為看到中心內生病的貓狗而不忍,每日還願意從公司、中心以及家裡來回數次,只為了能夠給這些毛孩兒一個家。
國家經濟受到疫情以及行管令的衝擊,很多人因此失去工作或被迫接受更低的薪水,如此卻導致更多的貓貓狗狗被丟棄,成了流浪貓狗。而在行管令的兩年來,SPCA門口也經常會有很多不明身分者“丟棄”貓狗,讓庇護所從原本只容納大約200多隻貓狗,突然暴增至500只貓狗。
不但如此,由於SPCA是保護貓狗權益的組織,在庇護所爆滿後無法容納更多貓狗,卻遭人毒舌,因此該會必須頂著社會的輿論,同時還肩負更大的經濟壓力,去照顧這些被遺棄的貓狗。
梁淑娟:秉持不安樂死宗旨
梁淑娟接受《古城》社區報訪問時說,行管令是SPCA噩夢的開始,因為很多人以“沒能力再養”貓狗,而將貓狗丟棄在外,或甚至是直接丟棄在SPCA的門口。該中心從原本200多隻的狗兒,一下子就必須接收多一倍的狗兒,導致中心內爆滿。
她說,很多人因為以經濟能力為由丟棄貓狗,在中心內的貓狗因此原本都是寵物,而不是流浪貓狗。該中心是秉持不安樂死的宗旨,所以,進到中心的貓狗除非被領養,否則就是在中心內被飼養到老死。
“每一隻到中心的貓狗,我們都要花費給它們結紮、打疫苗等,否則一旦不小心,它們將病毒帶入中心內,就有可能引起疫情,而導致中心內的貓狗全染病死去。”
每月經費至少1.8萬
她指出,自己在大約5年前接管SPCA之後,方知管理一個貓狗庇護所的不易。最主要的還是經濟上的壓力,因為庇護所每個月需要至少1萬8000令吉繳付2名員工的費用、水電費、貓狗飼料等,如果有貓狗生病需要就醫,還要更多的花費。
她憶起,當時行管令時因為種種的規定,加上中心並未第一時間申請通行證,還因此曾經遭到警方截停。雖然車裡滿是飼料,但警方也不肯放行,但為了不讓毛孩兒餓肚子,就必須使用老鼠道到中心,給貓狗餵食。
“最緊張的是,當時7時就不能出門,但我們一整天工作後才能到中心去餵食,所以我和理事們往往都是抄小路避開路檢,否則這些貓狗就要餓肚子了。”
艱難時刻捐款不到2000
她說,SPCA沒有任何的經濟來源,主要就是靠大眾的捐款運行。但是在最艱難的時刻,每個月的捐款都不到2000令吉,而整體的花費卻要大約1萬8000令吉,只好厚著臉皮與廠家賒賬。
為了節
省費用,她也必須對貓狗飼料“斤斤計較”,因為如果每日的飼料多兩包,一個月就要多出60包,這是一筆數千令吉的費用,節省下來還可以繳付水電費。
黃芊芊:籌款反應冷淡
秘書黃芊芊是因為友人的介紹,也開始到SPCA去當義工。在行管令期間,因為中心沒有找到員工打理,她和主席就必須放下工作,每日像“瘋婆子”數趟來回,只為了給毛孩兒一個比較乾淨的環境。
她說,所幸得到老闆的諒解,否則她就該要失去工作了。
“在行管令期間,我們協會無法舉辦任何的活動,這也代表我們沒有任何經濟的來源,雖然一些理事有很積極的在社媒上分享協會募款的資訊,但是募款反應非常冷淡。”
她指出,通常分享貼文後,響應的人也大多數是幾個熟悉的臉孔。
她希望,隨著防疫措施的放寬,協會也會加緊腳步舉辦更多的募款活動,屆時希望更多的民眾響應,給該協會足夠的款項去照顧這些被遺棄的毛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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