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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鱼

(马六甲3日讯)很多人都说,自从疫情爆发后,个人的情绪和心态都起了很大的变化,即使目前的一切仿佛已经恢复到疫情前,但是整个社会及生活形态却已经无法回到之前,总是有种患得患失,甚至对未来失去了期待。 因此,如何调整这种失落的状态是一种迫切的追求;所以,让生活有点小惊喜和寄托成为“必需品”。 这期《带你去找爱》将带领大家拜访水族家庭,看看这些生活在水中的鱼儿、虾儿如何悠游自在的度过每一天。 曾有心理学家指出,每天花费数分钟观看水族,能够有效化解情绪上的困扰和低落。 黄宝秀:让心情开朗减压 亿佳水产种苗有限公司店长黄宝秀对《找爱》记者说,赏鱼的确能够让心情开朗和减低压力。 “看着五颜六色的鱼儿游来游去,什么都不用想,情绪容易获得平复。” 她说,疫情后很多人都选择养鱼来减压,每天看鱼听流水声,很疗愈。 打发时间 让生活有寄托 她指出,一些顾客因为忙于工作,便购买一些鱼儿来陪伴父母,让他们一边赏鱼一边照顾,既可以打发时间也让生活有所寄托,是一个很棒的爱好。 “现代越来越多人养鱼养虾养螃蟹,而且愿意尝试新品种,更会学习养水族的专业知识,不会一成不变;比如肉食性的猫鱼,虽然体积大,但还是很受顾客欢迎,因为猫鱼比较贴近自然生态,养起来很有乐趣。” 她说,不少父母也会鼓励小朋友养鱼,一般都选择小型鱼类,而办公室则会以大型鱼为主。 她笑说,今年是龙年,所以和龙有关的鱼很畅销,其中龙鱼是大家熟悉的品种,还有就是特别萌的雷龙,和人的互动性强,很受大家喜爱,还有红眼九角龙,同样不乏追求者。 “近来,虾和螃蟹成了新宠,这些都可以喂饲料,很方便。”  
8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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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美国回马退休的房学松,在霹雳河岸旁的石山地段种榴梿和沿河养鱼,每天上山下水,一步一步实现他要造个生态农业乐园,以享受种榴梿、抓鱼乐的悠哉晚年。   63岁的房学松是在巴力出生,从小就是那种在河村成长,一伙儿跳入霹雳河中戏水的孩子,所以对贯穿巴力的霹雳河并不陌生。     霹雳河旁买地种榴梿   从美国工作回来后,他在巴力的一个棕油芭后买了4英亩的地段,有关地段刚好就是霹雳河岸旁,但属于石山地段。   他在该距离河岸约有70至80公尺高的山坡地段种植了150多棵榴梿,而在等待榴梿长大当儿,也沿河搭建鱼笼,养了各种本地河鱼。   住在怡保打扪的他,每天清早7时30分,驾驶着四轮驱动车到果园,在到达巴力大路的一个油棕园后,再以30分钟车程时间,沿用崎岖的小路进入其农地,进行检查其栽种的榴梿树和所饲养的鱼儿状况等农务。   祖辈都是从事农务     他笑说,在美国工作20年的他,原本打算48岁衣锦还乡,回马过退休生活。   “没有想到,我回来大马半年,对无所事事的生活开始感到无法忍受。”   他透露,由于很多祖辈都是从事农务,也算是“农的传人”的他就在巴力买了地,地段是“处女芭”,打算种的植物是榴梿。   他指出,进入其果园地段原本是没有路的,是他请人来开芭辟路。   他说,28岁到美国的时候,是从担任送餐员开始,后来因为说得一口溜英语和华语,慢慢逐步升上经理职,最后还开了餐馆,更在美国认识了另一半,也是大马人。   回马后,他每天一早在布先和友人吃了早餐后就开始到农地干活,直到傍晚才回家。   他希望3年后可以看到榴梿开花结果。登上榴梿园高处眺望,映入眼帘的是霹雳河的风光旖旎和澎湃壮观的情景,所以他也希望可以在果园打造生态旅游。         筑网防山猪破坏榴梿树     养鱼最怕水獭和四脚蛇;种榴梿最怕山猪和猴子!   虽然遇到这些“天敌”,但房学松并没有对付它们,因为他了解到,这些地方原本就是属于它们的,是人类占用了它们的地盘。   他说,山猪很喜欢破坏其榴梿树,因此有30%的榴梿树被山猪折断和推翻泥土,以搭建自己的“窝”,还有一些榴梿树也被摧毁至变成矮小的“盆栽榴梿树”。   位于越高处的榴梿树,被山猪和猴子破坏的几率就越高。   他说,为了提防它们入侵,他筑网将榴梿树围起来,希望色盲的山猪看不见榴梿树。   至于水獭和四脚蛇,他是用纱网盖住鱼笼,但就算盖住,水獭还是会咬破纱网,大快朵颐一番才甘愿。     河中养鱼 肉扎实没土味 房学松说,原本霹雳河岸共筑有9个鱼笼,但其中3个鱼笼在行动管制令时期,被倒下的高树砸中而损毁,因此目前只剩下6个鱼笼养鱼,每个鱼笼面积各为6公尺乘6公尺,可饲养约5000条鱼。   他所饲养的河鱼是金凤鱼、泰国巴丁(高旗)和施氏魮 (Ikan Lampam)。   他说,一般上这些鱼只要养至9个月大后,即可推出市场售卖,如果在池塘饲养,通常6个月就出售。   “虽然霹雳河中生长的鱼儿比较慢长大,但因为在河水中,运动量比较大,所以鱼肉比较扎实,而且身上没有土味。”   他以金凤鱼为例,一般上这种鱼可分成3个级别,A级重600克,B级重500克重,C级重300克重,通常酒楼要的是800克重。C级则拿来煎鱼用途,但太小,口感没有那么好。   他说,高旗是一种很会跳跃的鱼,因此必须筑网;至于黑色的施氏魮则相反,会潜在水底看不见。他所养的这些鱼儿都是吃“鱼粒”(饲料)。   他说,搭建这些笼子成本不菲,每个笼子要5000令吉,而且笼子“寿命”只有5年,而他也时时检查这些笼子有没有破裂,   “鱼儿买回来的时候只有3吋,若5000条,重3吨,长大后,剩下大概2000条,每条重800克。”   他指出,在河流养鱼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不需要用电,因为川流的河水提供了氧气。比起池塘养鱼,也省掉了每个月1万2000余令吉的电费,而且万一电源中断,就得蒙受巨大损失。     猫山王种植3年已开花     令房学松感到开心的是,已有猫山王树在3年多后开花,因为一般上种植榴梿需要6年才会开花结果。   目前他所种植的榴梿品种有黑刺、猫山王和松鼠王。   农地处于石山地段,非常适合榴梿的种植,因为有利于流水,避免水分的堆积,而且高地气候凉爽。他一个月放一次有机肥,一个月放化学肥,如此参差,尽量减少使用化学农药。   种金瓜免土壤松散 为了避免发生土崩事故,他在山猪挖土的地方种了金瓜树,希望通过该蔓生植物,可避免土壤松散。   他表示,请人难,因此全部亲力亲为,打算榴梿树开花结果后才请人看守,以免榴梿被偷。   另外,他在埔地有2个池塘,饲养巴丁鱼,而饲养这种鱼不必在水中打气。   他还在池塘边种了200棵楹树,主要是取其木材,作为家具等用途。   他也与新加坡教授合作,采用棕油渣、玉米杆和椰糠制作有机肥,以作为本身农作物的施肥用途。    
2年前
4月30日的凌晨12点整,我的鱼死了。 雷龙鱼(Snakehead)的其中一个品类叫黄金眼镜蛇,能长到一呎多长,它2021年的8月份来到我房间的时候,大概是几个月大,不到五吋长。当初是因为网课,一直觉得房间里死气沉沉的,毕竟我自己本就不是一个好动的孩子,从小亦是如此。于是想着养鱼,那上网课或窝着看书的时候,也可以悠闲地看着鱼游。恰好看到朋友在倒卖雷龙鱼,于是去看了一看——雷龙鱼攻击性强、好动爱跳水、好养活,其中巴卡雷龙的体型最大,也最贵,我看上的是次之的黄金,成鱼的鳞片特别好看。可是成鱼都太贵了,幼鱼虽然便宜,可是还没显色、灰暗的颜色我实在是嫌它闷,最后决定买了180令吉的中鱼,家人说不好看,我说,养大了能卖钱。我并不是没有想起自己即将出国留学,但是我不负责任地说,到时候会有天上掉下来的法子。现在想起来,这样的动机,似乎不把它当成一个真切的生命。 小的时候也养过好几条打架鱼,还记得那是淡杯的霸级市场,里面有一个常去吃的铁板意面,而从负一级的食堂那里出来,左手边便是一个小型的宠物店。姐姐在那里看过金黄色的小鸡,就嚷嚷说要买,我也就跟着嚷嚷,可母亲说,她不愿养小动物,因为动物有体臭,而且对一个生命负责是很疲惫的。我们好像都争着说,会的会的,我们会清理粪便,会好好照料。 后来是不知如何发现,小鸡是会长大的,想像到母鸡和公鸡在家里徘徊的样子,就不可爱了。再说要养些什么别的——母亲终是不忍心孩子的硬拗,于是与我做了这样的约定:“他们说打架鱼是最容易养的,要是养好了,就能养别的。” 那时候准备了两个小鱼缸,稍大的玻璃缸(但还是很小的,长大概10吋,宽只有6吋),用红色的亚克力板隔开,养了两条色彩斑斓的打架鱼,另一条则单养在塑料缸里。相比起来,我后来为雷龙鱼买一立方呎的缸就大得多——后来那个缸打破了,雷龙鱼就被养在小玻璃缸好几个月,我母亲一直看着可怜,我却冷冷地说,啊,我瞧它过得挺好的。 那群打架鱼是在尝试让它他们交配之后,渐渐开始伤亡的。成功交配的小鱼苗也被它们自己吃掉、反肚的打架鱼被捞出替换,然后在浑浊的缸中最后只剩下小石子和亚克力板。我想起大缸放的是3包沙石,一包一令吉,而我蹲在厕所洗沙的那天晚上,正是外公过世的那天晚上。 我决定再次养鱼或许还有另一个契机,是在看刘特佐与纳吉的解说视频时,旁白提到了《华尔街之狼》和小李子,于是我把电影看了,被乔纳·希尔生吞金鱼的那幕深深震撼。可是鱼做错了什么?它在那里作为“安逸”的图腾而死,在我这里作为“活力”的图腾,也死了。 雷龙鱼有多好养?一个礼拜可以只吃两次、不用控制水温、不用光照,唯一要担心的只是它跳出鱼缸而成了干尸。要是有朋友来做客,我就会拿虾米来逗鱼,让它表演一番。11月我到吉隆坡实习,就把鱼托付给了母亲,母亲一边说,怎么又变成她养了;也说,会常到我房间看看,因为雷龙鱼会想要母亲陪她玩。 今年除夕前两天,我请假回到新山,为了过个好年,就得大扫除一番。 当晚我梦见它复活了 洗好鱼缸,我夹着玻璃壁的手指因为湿滑,或打了疫苗加强针无力而失手,导致玻璃缸滑落,底部敲向了小桌子的桌角,瞬间玻璃缸底碎裂,连带整片玻璃壁炸成碎片割向我的手指,顷刻间鲜血直流。装饰沙和玻璃碎片撒了一地,鱼缸内的水四处外流,我双手捧着自己的血,但终还是漫了出来,滴到了水里。我的鱼早被换到了那小鱼缸中,似乎有玻璃碎片和血溅进去了,可是它有否疑惑了一秒? 两只手最后缝了10针。我想,或许是这样,我选择避不见它。明明是我的逞强而割伤自己,我的感性却不得不怪在它的身上。 4月30日我与母亲视频通话,母亲坐在了我房间的木地板上,眼睛满是泪光。她说,她尽力了。母亲说,它不进食已经好几个礼拜了,问了鱼店老板,老板说可以买几只活虾。可是那活虾现在占了母亲新买的鱼缸——我出国后母亲还是不忍心,于是买了全套的鱼缸,有照明、有水泵,原先的沙石和真水草因为易脏,也被母亲替换成了鹅卵石和假水草。 “我知道,它应该是病了。我不怪你。”我是真不怪我母亲。我只是想着,明明给它取过好几次名字,却没记上心头,它冤不冤哪,到死都没有名字。母亲让我看,它白白的肚皮翻了过来,从那个角度看,它的嘴巴真的有点像蛇。头似乎比较重,但身体是浮着的,像一艘下潜的潜水艇。我看到满地的水,也看到凌乱丢在地上的吸水器、水舀。 “我在你房间看报纸,它忽然乱撞鱼缸,没过5分钟,就翻肚子了,没了反应……” 其实,当初也并不是没有买家,可是我嫌那价钱只有我当初买入的一半,所以不愿出售——所以比起它得到照顾,我终是把它当成了商品吗? 当晚的梦里,它复活了。我好像和它一般大,不知道为什么我隐约觉得我们同在《皮诺曹》里那鲸鱼的肚子里——它不如就叫皮诺曹吧。皮诺曹,我以后还是别养鱼了。
2年前
在家养金鱼至今害死好多生灵,脸友笑言金鱼最怕遇到菜鸟新手;先生调侃我养金鱼不是用作观赏,而是看它有多少种死法。 阔别上一条养了大半年的狮头阿哥,算是活得较久的。它从一根食指大小喂至一面巴掌宽大,不幸遇着菜鸟主人不懂处理浮鳔失调,引发立鳞病死了。我为此遗憾,一段时日后才肯入手两条小金鱼,而且比之前的灵巧许多,便放任缸里欢乐畅游。 首先发现鱼身呈白的小家伙常被另一尾橘色的追着啄,逃到角落呆着时有倾斜状。我想起以前养过的鱼也有类似征兆,询问下果真是浮鳔出了问题。为避免重蹈覆辙,决定跟着指示处理,才被告知鱼儿需要吃煮烂的绿色叶菜让它正常排便,以防止挤压浮鳔。 我翻了一下冰箱,里头只有十字花科的包菜和白菜,不适合。于是晨起到菜市场带了一些叶菜回家,跟着折下三两片嫩芽叶,开始水煮。平时爱料理家常膳食,这活难不倒我,但见指甲大小的嫩叶在滚烫的水里不停翻滚近10分钟,仍未达到叉子轻轻划过即能裂开的程度。要不是目前辞了教职,哪来闲工夫处理这等事,不说还以为是给难搞的毛小孩煮食呢。 除了关心被隔离的小白,也会看看独霸整个鱼缸的小橘。小家伙如常游动,凸腹两侧的胸鳍小巧有力,短小的四叶尾像蓬松的高马尾快速摆动前进。我忽然在玻璃倒映上发现鱼腹有充血迹象,这时被告知可能已遭坏菌感染,要求把鱼置入另一个瓢子,再放一小撮盐巴,几滴黄药水消毒。鱼缸水必须抽干,彻底消毒。我跟着处理,以为就此了事。等我近距离观察勺子里的鱼,才发现有身体扁圆,色呈灰绿的透明物粘附在鱼鳍和鱼尾上。 是鱼虱! 看见了小鱼对我信任 问怎么办。对方说,据经验需用夹子除鱼虱,若没有夹子就小心地用指甲刮除,否则鱼的血会被吸干。哇,开什么玩笑!这不过是5令吉一条的金鱼,又不是50令吉一条的龙鱼,更不是毛小孩。我的思绪因此陷入胶着,一方面希望获得支援,另一方面见鱼的体型只有一节手指大,不值得处理,或因处理不当而掐破鱼鳍鱼鳞……令人不安的是,这种不断给自己找理由开脱态度使我想起了那些死去的金鱼,以及过去将鱼尸冲进马桶而生的内疚。 虽然扔在哪里最终都会化成虚无,我为了省事,选择快捷又便利的马桶为鱼的安身之地,而非土埋。这无疑是对生命态度的差异。谁说鱼的生命就微不足道? 我迟疑了一阵,瞧了瞧忙木工的先生,又瞄了瞄手机里的信息,遂喊:“救啊!”既然眼前成对的鱼儿是自己带回家的,就有必要为它们的生命负责。我心情忐忑,硬着头皮把鱼捞在手心,让其三分一浸在水中,眼光直盯着粘附在鱼鳍上的鱼虱,就用指甲轻柔地刮起来。 开始时小鱼很不舒服,溅水弹了几下就乖乖地让我刮鱼身,可是它喘气的嘴巴让我不忍,便又将之置入水中,再捞起处理。重复好多次后,终于去掉小橘身上的两只鱼虱。再仔细观察小白,原来它的鱼鳍和腹部也有鱼虱。我再一次鼓起勇气,重复刮除鱼虱,像给毛小孩除虱子。我竟从圆碌碌的鱼眼中看见了它们对我的信任,从实战中萌生对生命的怜惜。 费了好些时间,总共刮除了5只鱼虱!我为自己捏了把冷汗,并立刻把鱼移入新的盆子,用过的容器则以热水消毒杀菌,再置入新水、一撮盐巴和几滴黄药水。看着成双的鱼儿在水里悠游自如,我忽然感动得心潮澎湃——小生命得救了。我由衷感悟,世间重要的事,大都是麻烦的,唯认真对待,才问心无愧。
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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