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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力

5小时前
4天前
I’m sorry,but我最想从世上删掉的那句话就是I’m sorry。 话说,我任职的传播部门工作量非常高。我们要负责来自公司各个部门的委托,依据案主的提案生产各种发放给社会大众和支持者阅读的广告文案、电邮、活动单张、海报、影片内容等等。我们负责控管文宣品的讯息贯彻和统一、遣词用句、商标的置放、色彩或图案营造出来的整体观感,一条流水线经过主管、执行助理、写手、设计师,再流到各个案主手上。 如今看起来很有条理的工作流程,事实上也花了我们好几年时间,才摸索出一个样子,又花了一点时间,让这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机构各部门同仁适应及习惯一种运作。然而,我们毕竟不是机器工厂,偶尔流程还是会出现插曲。 比如,案主因为某些原因而决定推翻或否定之前的提案概念,如果生产已接近“分娩”的末端,兹事体大,很可能我们得回到零点,重新出发。最糟糕的情况是前功尽弃(哭)! 预先摆出无辜姿态 又比如,负责从英文起稿的同事E,他的文稿要立下基础,其后的中文稿和设计图以此为本。假如出现更改、异动,牵一发动全身,各个环节的负责同仁都得像动一台手术般,从小细节去重新检视和修改。 更动在这过程往往在所难免。接到的相关通知,通常会以I’ m sorry为开端,让你有个情绪转圜,做好心理准备,迎接下文的解释原委。 日子久了,我也就习惯了如此集体劳动的工作模式,与个人窝在孤独宇宙的写作模式大相径庭。而我,始终不习惯的,就是工作中途出现变动时,收到以“I’ m sorry”为起手式的回复。 过多的歉意“对不起,很抱歉,麻烦你了……”之后,才切入正题要求采取对应行动,会让人感觉对方信心不足,或对合作伙伴缺乏信任。如果是追赶截稿时间的当儿,遇到这样的话语,肚子里很难不会生出无名火,火势要是够大烧得够久,还可能足以烤熟一只全鸡。 一句I’ m sorry仿佛预先摆出无辜姿态,戴好了头盔,变相要求接收讯息者不能有其他生气、反弹、困惑的情绪反应,必须把情感压缩抑制;你只能以绅士风范和缓地举起猎枪,将掠过眼前的问题一枪毙命。真是不人道啊!啊啊啊! 毕竟当我们刚开始学英文的时候,最初被教会的几个词就是谢谢(Thank You)、对不起(Sorry)、再见(Good Bye)、不好意思(Excuse Me)。从我们一进入这种语言语境,就接受了某种社会文化规范,一个无形的笼子把英文使用者圈在里头。有时候,我们会说这是风度,让人赞叹不已,然而细想,实际上背后有许许多多的打磨、裁切、驯服。说到这里,我更加觉得惨无人道了,叹! 在告别式或丧礼的时候收到I’ m sorry的讯息,也会感到非常苦恼。 呃,那个,这位,应该不是加害人吧,我们应该跟他没有那么戏剧化的牵扯吧?这,他是要对我们抱歉什么呢?我知我知,语言多歧义,这里的sorry是悲悯、同情的意思,仍不免想到有些人老是故意写错字:节哀顺“便”。请问,此时丧主究竟该哭还是要笑?一下子还真是会让人反应转不过来。 同样的词,在马来文、韩文、日文其实有着不同的质感——马阿福、米亚内、郭门——人性化多了。抱歉的时候是真心诚意地抱歉,联想到的是合掌、低头、鞠躬等动作。 当我情真意切地袒露真心的时候,我肯定不希望听到的是那句I’ m sorry;说来也奇怪,此时的语境倒很了当:语言无歧义,你被拒绝了!说到底,问题并非真出在言语话语本身,而是沟通其间衍生的各种诠释、不确定、 让人无奈而生气不起来的温柔——你是好人,也是个坏人,至于我,伤心在所难免,何苦是我一往情深? 如果全世界没有了I’ m sorry, 我们会不会就少一点懊悔?会不会就不需要向梁静茹支取更多的勇气,爱就勇敢爱,不要惧怕伤害或无以回报? I’ m sorry, but就像所有的悬疑推理小说,必须至少要有一个死者,为了成全所有人的幸福,这里必须被赐死的是I’m sorry。 我真是对不起你啊(其实并不)。
1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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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前
脑子像根敷得很紧的尼龙绳,耳朵在上演音乐会,嘤嘤的发出怪音,从早到晚;每个夜晚都要起来多次如厕,难得一刻安眠,每每要挨到天亮才有一两个小时好梦。白天不用说是作废了,写一两段文字就累得没有了情绪。 莫非得了高血压?我莫名其妙地担心起来。 言语的杀伤力深入骨髓,最近的一些遭遇颇不称心,无法排遣的闷郁累积起来便是这副病态,一切都有迹可寻,只恨自己能力有限。寻思之下想到一个哲学定律:每个问题背后都有一个解决方案,对此,我做了两件事,使我得以摆脱这次困扰。 我自己下厨,给自己和家人弄午餐。早上11时吃一餐,早午餐一并解决。放下碗筷,把饮食忘掉,想自己真正要做的事,不再敷衍生活。这里是一个门槛,对我来说是很高的一个,跨了好多次才跨过去。我的工作需要动脑筋,需要集中精神,这里又是一个门槛,需要一点儿灵光引路,才能跨得过去。 直到5时,又吃一餐。下一餐就是明天了,也是只有两餐,不多不少。我十几岁时去过太平扣留营,那里一天吃三餐,早餐是一杯咖啡或奶茶配两片面包,午晚餐是一碟白饭配两菜一肉,量少不够充饥,天天如是。没有下午茶没有宵夜。然而健康不但没有下滑,还比出来后大多数时候更好,头脑尤其清醒。我从那里取经,学习简单满足,从根本上给它来个迎头痛击。 第二件事是压制无用的起心动念。这是一个更高的门槛,需要时时刻刻的清醒才能做到。我磕磕碰碰学做此事,仿佛看见圣贤的脚印。私念起时,带来的都是紧张和不安,累积的必然是神经衰弱,“头重如裹”。我的方法也是站在原地进行反击,不亢不卑,从源头斩草除根。 关于放松我以前了解错了,以为是刻意的追求松弛,今始明白,松乃紧的对立面,是紧张缺席的状态,只需守住即可,无需动念将其促成。有追求就不自然了。松在宁静的守护下,诱发深沉的呼吸,人也就接近本真。呼吸虽是动态,却也是自然态,属于副交感神经,属于和谐,属于健康。 用心吃饭,用心睡觉,马虎不得。人老了才懂这些。不懂时觉得病魔很可怕,懂得了跟魔头交朋友,把它的一举一动都看个清楚,还有什么好怕的?高血压消失了,昏昏欲睡也逃之夭夭,从门槛走出去便是阳光明媚的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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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3日讯)小学离校考试(PSLE)终于结束,为照顾考试的儿子而停办巡演的孙燕姿叹:反觉得自己在考试。 《新明日报》报道,孙燕姿的儿子今年也考PSLE,她暂停举办巡演,并表示等到10月之后就可以恢复“营业”。 同时,她早前还在线上与粉丝交流时发出求助:“孩子考试怎么办?有谁可以告诉我!”最后更感叹:“我觉得是妈妈在考试,当妈妈好难哦!” 童星林道锐坦言:“这一年压力蛮大的。” 林道锐前天刚考完PSLE。他接受访问时透露一考完试卷,妈妈就带他去吃心心念念的和牛庆祝,现在的他感觉特别轻松。 提到这一年备考的经验,林道锐坦言有蛮大的压力。为了确保数学可以考到好成绩,他还特别要求妈妈给自己安排多一点补习,“我有跟爸爸妈妈承诺会考好成绩。父母其实没有给我太大的压力,反而是我给自己压力。有压力时我会睡觉放松。几个科目中,我最有信心的是数学;最担心的是科学。” 林道锐的妈妈刘韦廷说,现在的孩子读书确实不容易,所以家长不要给孩子太大的压力,她也觉得心灵成长比成绩来得重要。“怎么说也是孩子自己的前途,所以就让他努力去考取成绩吧。为了不想给他那么大的压力,我们今年也没有让他接那么多戏,只接了《小娘惹之翡翠山》。” 刘韦廷也大赞儿子其实是个很自律的孩子,在玩之前都会把该做的事情先做好,平时成绩也不错,所以不需要她过于操心。 杨志龙:让孩子补习 也允尽情玩乐 杨志龙的小儿子今年也考PSLE,他表示孩子一考完试就非常开心。不过,他们这一年其实也没有做太多额外的准备,只是接近考试时,儿子希望能加强科学,所以请补习老师补课。 “其实小儿子的成绩不会让我太操心。我只是要求他成绩及格、成绩比我好就可以了。我觉得要先看自己,才给孩子一个标准,我当年PSLE的成绩……就刚好及格啦。” 杨志龙说:“童年只有一次,所以我让他自己发挥,了解自己喜欢做什么,再去栽培他。当然也不能完全不读书,因为学习也很重要。” 杨志龙觉得小儿子在艺术方面挺有天分的,“像是打鼓、弹钢琴,他很快就能上手,他对节奏感、音准等会比较敏感,所以我觉得他比较适合搞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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