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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小时前
      (怡保4日讯)说起蛇,蛇尾都还没见到呢,很多人就先起一身鸡皮疙瘩。蜿蜒蠕动的身躯,滑溜溜冷冰冰的鳞片,微微昂头,再吐个信,就能把许多人吓得闻风丧胆,急走不迭。   在宠物店看到,哪怕隔着个笼子都要绕远道走,生怕和蛇眼神对上,猛打冷颤,还好怕蛇的不只自己一人,说出来不怕被笑,也不会孤单。   就连蛇年当值,走入年饰店看到的蛇形吊饰和墙贴,不是可爱得过度,像小猫小兔小馒头,唯独不像蛇,就是选择太少,连十二生肖里没有一席之位的猫咪亮相频率都比蛇还高,更别说即将交棒的“人气王”龙,二者相比,蛇就要相形见绌了——人家唤龙为“祥龙”,唤蛇却脱口而出成“毒蛇”,怎么就是想不起来“灵蛇”,怎么比?     长镜拍蛇 捕捉细节保命   蛇所受的委屈,在摄影师这里都得到补偿。龙是虚幻之物,永远不会成为镜头下主体,但蛇是确切存在,而且种类繁多,花纹各异:有的有着彩色鳞片,像身上披了宝石在树林间游离;有的脖子粗大,鼓起后就像穿上吸血鬼高领燕尾服的伯爵;有的匍匐前进,转个弯后冷不防向镜头蠕行而来,吓得摄影师后退一步,守好安全距离。   所以拍蛇时,一般上都是用长镜,一为捕捉细节,二为保住小命。遇上捉蛇人捉了蛇,星洲日报高级摄影记者刘剑英就会前往拍摄。   他指出,蛇不喜光,拍摄一般落在早晨的户外,这时的蛇在阳光之下显得懒洋洋,似乎精神不佳。拍摄完后放生,蛇立刻钻进阴暗之处,可见得是趋暗避光。   在一众蛇里,他拍过最挑战的要数眼镜蛇。其他蛇多会放到树干上让其依附,也方便摄影师取角,唯独眼镜蛇,因要拍得其脖子偾张的模样,多是让其在地上蛇行。   “但眼镜蛇极度凶猛,在地上游走的速度又快,需靠捉蛇人不停摆弄使其尽量逗留在一个位子,拍摄起来有难度。而且常常不知怎的突然掉头朝我们冲来,吓得大家一身汗。”   眼镜蛇动作更多亮点   但也就是这凶猛,让眼镜蛇的动作比其他蛇更多亮点。捉蛇人逗弄它时,眼镜蛇被激怒,立即蹙眉露齿,摆出攻击姿态震慑敌人,刘剑英将其形容为“活跃”和“动作多多”。   对怕蛇之人,这些说来就毛骨悚然。但对爱蛇之人,这些才是蛇的可爱之处。怕蛇之人所不喜的——蛇的冷血、狠毒、蜕皮、鳞片——正是爱蛇之人所欣赏的。其实也没啥好怕,蛇也被称为“小龙”,下次再想到蛇时,只需想它是龙的前身,一样是祥瑞之兆便成了!    
1天前
我向来不爱写散文,偏爱诗歌。 短短几句就是蛇的七寸,只要扼住那里就足够。 从前我的脑子里住过精灵,狼人或吸血鬼。我听过太多人说这些只是没用的想像力。公认只有疯子才会相信从未见过的东西。我想若是真有人见过,他们也当成幻觉。所以如何呢?也许正是我将它们从脑海中驱赶出去,才有人撞见四处流浪的精灵。 可我不用描述得如此具体,只要你能从晦涩的文字里看见它的影子。 〈沙〉 小时候去了海边,写了一个地下沙城的故事。 最后没有定下结局。因为我已经想不通,女主人公陷进沙里,要怎么再出来。人们接受她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或者她能将时空逆转。可无论如何,我清楚没人陷进家乡的海边。更不敢去想那会是谁的熟人。海边没有地下沙城,世界更不会有时空逆转。于是我也顺应了这种思维,将她永远埋葬在海边。是的,我的思维没走出多远,也许沙城应该写在大沙漠,那里不是每个人都会去的地方。可当时的我,只见过海边。 〈风〉 也是小学时,作业是一首诗。我看着同龄人焦头烂额的神情,不敢做第一个交上作业的人。无聊到画了好几个彩色涂鸦。直到被老师呵斥在华文课上玩彩色笔,我才澄清般匆忙地将作业交上去。此刻用最鲜艳的红色涂满脸颊和胸腔真是再合适不过。原来这是红色的温度,如此滚烫。那是我第一次写诗。几个红红的大勾公平地分给每个段落,老师的夸奖声使我更加鲜红。后来没有诗歌再得过满分,可能因为我没再写过,也可能没有人再画叉打勾。可我认为还是我,已经没有时间好好看天空。 我常用人们教我的方式去衡量思想的价值,所以铲除了种满玫瑰的花田。直到漫山遍野种满了讨厌的生姜,我不堪其扰地拒绝这种补药。我突然明了。灵魂的田野任由你栽培,所以只需修好围栏,也别再封上窗。 放心端详蛇的全貌。 相关文章: 郑睿婷/小诗二首 张温怡/我还是孩子的时候 卢姵伊/陌生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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